何氏剥开包着黄粑的绿叶,就看见黄粑微微泛着油光,色泽金黄,透出一股自然的清香和淡淡的甜味,形状方正,表面光滑而富有弹性,让人一眼望去便生食欲。
林秋缘盯着桌子上被打开的黄粑,简直是垂涎欲滴!黄粑啊!她前世可爱吃了!她外婆包的黄粑特好吃,水糖放得够够的!
用筷子把黄粑夹断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方形,陈氏夹起一块黄粑,首先感受到的是它那柔软而不失弹性的触感,轻轻一压,仿佛能感受到内部的绵密与湿润。
当黄粑接近嘴边,一股混合了米香、植物香以及浓郁的水糖的甜味的气息扑鼻而来,令人食欲大开。
咬下第一口,黄粑的软糯立即在口中化开,既不会过于黏牙,又保留了足够的嚼劲。甜度适中,既不腻人也不寡淡,恰到好处地刺激着味蕾,让人回味无穷。
米香与甜香相互交织,每一口都像是在品尝一份来自家乡的温暖与甜蜜。
林秋缘吃着黄粑,不由得泪流满面,连忙背过身去擦了擦眼睛。
在林秋缘没看见的地方,陈氏也偷偷转了身去,悄悄抹泪。
“可太好吃了!娘,咱们得和肖婶子学一学这手艺,来年咱们也种一亩糯米。这也太好吃了!前儿柳嫂子说让我们种点甘蔗,村里有专门压甘蔗汁的石绞子,咱们可以自己熬红糖呢,娘,你说怎么这村里的人啥都会呢?”
朱氏吃了黄粑,回味无穷,跟婆婆商量着去偷师学艺一番,还提到了柳氏给她们的建议,越想越觉得可行。
“听说这些都是带他们在这定居的第一任村长留下来的,他们也代代相承,牛嫂子说他们还自己烧陶呢,烧出来家用完全够了,爹,咱们要不也去问问赵大叔,怎么做个窑?”
卫氏在喂陈念吃黄粑,闻言接过嫂子的话,娓娓道来。
“是嘞,你们肖婶子也是这样说的,倒是不用起窑,他们都是直接堆柴烧陶,说只要找对泥,烧出来的陶啊,可结实了。”
何氏接过话去,白了一眼他们家欲言又止的老头。
“明儿个还要上个集办点年货,买点种子,回来拐去大柳村,去李木匠家再买两架木犁,你们肖婶子说,他们这儿立春要祭拜农具,还得举办开耕仪式,得端个刀头去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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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絮絮叨叨地跟众人讲着明儿个立春的安排,小辈们也听得很认真。
何氏和陈氏也不食言,昨儿个答应了要带几个大孩子去赶集,今儿一大早几个孩子就背着小背篓整装待发,一路上都在兴奋的叽叽喳喳,像小鸟放出笼一样。
林秋缘和陈念这回没跟着去,在灶房棚屋里陪冬至练习走路和说话。
冬至现在扶着长凳,可以走好长一截路了,这几天天天练着,似乎腿也更有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