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的,倒是听了满耳朵的八卦,倒是可以回去学给家里人听听。
也有几个好事的婆子妇人,明里暗里地打听他们家的情况,还用上了捧杀,想从几人口中套话。
几人也不是傻子,打量着对方不是个好相与的,也说不到一块儿去,三人也懒得跟她们胡侃,兀自认真的洗起衣服来。
朱氏力气大,用棒槌砰砰砰的捶打着石头上的衣服,捶打过后的衣服后递给柳芸娘,柳芸娘就拿搓衣板在盆里搓几下,再把衣服浸到溪中漂洗干净,再同卫氏一人一边逮住衣物开始拧,拧干的衣服放在空地木盆中,等着男人们来抬。
贴身的里衣要软和一些,倒不需要用木棒捶打,只需要用手大致搓洗干净即可。
一大家子的衣服实在的不少,洗完衣服后,太阳都升到了半空,阳光撒在身上,也暖和了些。
溪边洗衣服的人都陆续离去,打猪草的几个皮猴早已经家去。
陈大舅陈二舅和林守义从地里回来后,直接推了独轮车来接几人,把木盆抬独轮车上,推回家去,女人们背着木桶和洗衣用具,还有上午拔的野草,搓着冻僵了的手,开始走上田埂归家去。
三人洗衣服洗得热出了一身汗,被风一吹,直觉得凉嗖嗖的,何氏连忙招呼几人喝红糖姜水去去寒,陈氏也打了热水出来,让几人烫烫手,多搓一搓,免得长冻疮又拿出猪油膏,等几人烫完手好抹上。
冰冷的手突然放进热水中,像被针扎的刺痛感顺着手指尖直钻大脑,三人忍着痛使劲地在盆中搓着手,直到手开始暖和起来。
男人们自觉的端着衣服到了晒衣杆面前,合力把衣服拧得更干一些,才往架子上搭。
陈氏和何氏早就做好了饭,就等着女儿(儿媳们)回来吃饭。
“娘,今儿我可听到个大八卦,关于罗家的。”朱氏端着碗,夹了块南瓜到碗里,边神神秘秘地说道。
“啥事啊?别神神叨叨的吊胃口,直说了吧。”没听见八卦的几人也抬起头,何氏扒了一口饭,催促道。
“先前不是说老罗家闹鬼那晚,罗老六不在家吗?您猜他哪去了?”
“还能哪去?不是在镇上赌吗?还能哪去?总不能跑县城去了吧?”何氏不以为然。
“娘,您真是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