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言诺疑惑:“什么意义?”
冷星赫也奇怪,这些话也没听顾蓉蓉说过。
顾蓉蓉叹口气:“我们一路走来,刚开始大家都不习惯,路上死伤也不少,长途跋涉,还有人时不时要追杀我们。当时真是吃喝都愁。”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这只鸡出现了,我起初只是想把它当成一顿饭,但它却像带着福气来,帮我找到些野果野草,还有些藏在草丛里的野鸭蛋,诸如此类的吧,助我们渡过最难的时期。”
“所以,我给这只鸡起了个名字,”顾蓉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叫特福,后来又觉得太土,就定为福特。”
母鸡:“……”我真是……啊!
郝言诺是个心地善良又容易共情的姑娘,一听顾蓉蓉说的这些,当即把鸡还回来。
“这样说来,我的确不能要,它对你们很重要,前路漫漫,我不能把福特鸡要走。”
母鸡重新回到顾蓉蓉手上,喉咙里溢出一声叫,怎么听怎么像是冷笑。
顾蓉蓉清清嗓子:“无妨,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