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视泰和朱宙站了起来,第一次对最后的胜负判定动摇了。朱宙喃喃道:“岑大爷一来,判若两队这不科学啊,他们为什么还能斗?”
郭明去试探性问道:“听说谢衲老婆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很崇高,像是女神的那种感觉,麻用仞就是这样。”
朱宙摇头:“不,上半场可能你说的那些为主,现在很明显他们是为自己。”
邹视泰想了想说:“无限次复原的特权在郎举这个废柴身上对安娜很不利啊。”
郭明去想不透这些阴暗事,因问:“为何?”
朱宙会意,答:“安娜最该享有这个特权的是褚莣。现在郎举不断复原,战术上毫无用处。一旦点球进了,只要褚莣抬出去,哪怕19中是红牌的代价,安娜的损失都更大,防守红队的话,只要褚莣不在,无脑攻势,其实不咋需要人数优势。”
全场的观众基本复活了,此起彼伏地呼喊着:“白筑!白筑!”
吕帅鸣哨,白筑原地摆腿,球穿网而出,钱垚站在原地,手足僵硬,没有动弹。
白筑点球梅开二度,安娜1比3落后,分差回到了两个球。
褚莣开始喊话,鼓励大家振作起来。
然而被山呼海啸的呐喊掩盖:“郎举去死!”
李冰没有恼羞成怒,甚至没有训斥和交代战术,安静站在场边若有所思。
岑大爷则对部下又比划了一套暗语,队列开始有了显着变化。
郎举在人人喊打的处境下,强颜欢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但是他很执着,一定要笑出来。
李冰见着那狼狈的笑容,反而安心坐下,盯着回自己半场列阵的白筑:这个球怎么转性了?3比1如此提气,都不煽动群众大肆庆祝一番?是有了精神支柱,还是因为体能出现了瓶颈,不敢再大肆挥霍了?如果是这样,你们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郎举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