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被一支唐朝劲旅当做主公,这刺激远非朴鹫扒了**着自己加入草根没有派队能比。
一旦成真,赌法将更加血腥残暴。输了的话,算上自己这个始作俑者,就是18倍715的牺牲,蹴后苦心经营的最精锐也是唯一幸存的战力,希望的火种,就会这么轻易地因为自己的莽撞和无能毁于一旦。
自己这两下子,在经典19,有岑大爷做主,还能当当战术双核,赶上不要说唐朝,宋朝,哪怕是明朝甚至清朝这个层面,那就是不折不扣的拖油瓶,偏偏又必须打满全场,加哪只队不说一定丢人现眼,但一定算对手肉眼可见的利好,本队不容置疑的最大软肋。
如此重压,如此现实,瞬间就把适才那个好容易在目睹今夜一幕幕惨况后爆发的英雄气概埋葬。
向魏廿皋发起死斗看起来帅气,很MAN,说穿了一钱不值。自己反正是不想活的,魏廿皋是个该死的畜生,想着一命换一命,赢了是挣,输了不亏,相当划算。用草根没有派队的壳既拖延了时间,又美化包装了自己的死亡,又堕了魏廿皋的威风,精神上又得到了满足,虽然是不自量力,毕竟还是英雄的剧本,最妙事后还不用担责,没人会找死人埋单,受累的只有活着的人。
至于胜负,自己清醒得很,根本就不可能赢,那时候只是基于义愤,箭在弦上,想来想去就只有这么一个队了,正好还有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壳在,正好这张壳的那两个主人正是立志于此,而且一直以来跃跃欲试,被自己搭上线的话,算不得殃及池鱼,而且死贫道不死道友的买卖说起来足够厚道了。然而踢球不是一个人的事,11个人哪怕有一个人不肯耍帅,就算道德绑架成功,细究起来也是卑鄙的。
一想到细节,再冠冕堂皇的理由,再热血沸腾的斗志,再光鲜亮丽的包装,都显得索然无味。瞬间只觉得刚才的热血可耻,激情不再,意兴阑珊。
福尧说话了:“蹴后如神事料,算定今晚劫有他。”
指了指卫佳皇。
“时间都错没。我们等外面。”
魏廿皋习惯他颠三倒四的说法,自行组装,速速会意,登时脸色变得阴沉:“这里和外界空间是封闭的。唯一的通路便是伊塞克湖,你们怎么可能从空间外直接进的来?”
福尧答:“蹴后通神的靠一半。”
魏廿皋冷笑:“一半靠她的神通?她这么牛逼,怎么算不到博格达峰的守护神今天会被活活打死?”
“蹴后有言,两害轻取其。时机在坐标等我们。”
这一段组装起来略烧脑,魏廿皋也不笨,没耽搁太久问:“你们在坐标等什么时机?”
矮个兴奋起来:终于轮到我背的这句了!
博哈尼此时的福利更丰厚,能做到观察入微,见矮个脸面竟有了红晕,呼吸变得急促,好生纳罕:这家伙干嘛呢?到这来还是第一次这么紧张兮兮的,还有什么设计么?不是,蹴后搞这么复杂,她就有信心不被这阿呆和阿瓜搞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