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这件事,樊气兆是把上面精神吃透了的,这个马茹胧是犯了错误的。
“小马,先夫是谁?”
马茹胧红脸道:“先夫是——”
樊气兆开始上纲上线了:“你云英未嫁,哪来的先夫?”
马茹胧只得点头道:“市长大人教训的是。”
“还有呐,奴家是什么鬼?”
马茹胧为之语塞。
樊气兆怒其不争地说:“你是极有可能成为未来主宰蹴国足球男人妻室的女人,岂能妄自菲薄?”
“您说的是。”
樊气兆决定考一下专业课:“你知道魏廿皋么?”
马茹胧乖巧地点头。
“你且来说说,你所知的魏廿皋大人是什么样的存在?”
马茹胧赶紧应承下来,略一思索,说:“魏廿皋大人是我蹴国新生一代的超卓人物,放眼天下唯有郑掷亿大人可以和他分庭抗礼。然而他潜力无穷,天资更是百年难遇,假以时日恐怕郑掷亿都只能望其项背。成为蹴帝以下,蹴国第一人是迟早的事。”
樊气兆冷笑一声:“就背了这么点么?”
马茹胧沉着地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当今天下,魔神当道。我蹴国的大自由为他们牢牢把持,虽有伟大抱负却不能向更广阔的世界延伸,为了让天下百姓早日挥别笼中鸟的被诅咒命运,我们伟大的龙之队一直以击败魔神队为一生的宿命奋斗终身。魏廿皋大人虽然天纵奇才,可是蹴帝心忧苍生,只觉得他的成长速度还嫌不够。挫折让人成长。便有了粉苹果竞技之败。然而还嫌不够。”
樊气兆已经完全刮目相看,不自觉捧哏道:“怎样才够?”
“不破不立。蹴帝不但要他败,还要夺去他的一切,让他从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