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落后前脚走,假寐的徐胖子双目睁开问李琅貂:“这烟抽的倒是神速,一如你在球场上的回追。”
李琅貂苦笑:“老板又挖苦我。”
樊气兆问尤电:“朱落后你叫的?”
尤电点头:“是,她在外面坐镇要好的多。”
樊气兆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认:“那确实比下陆中草那些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赤佬好得多。”
魏廿皋已经扯下耳机正襟危坐在——轮椅上。
别说那几个都还一肚子坏水,就算李琅貂和于满吉再五大三粗,大家这个状态也知道是要说正事了。
樊气兆便问徐胖子:“就我们这些人了?”
徐胖子说:“人多误事。”
“好。”
所有人洗耳恭听,一向桀骜不驯我行我素的魏廿皋一来残了,二来知道这性命攸关,可开不得玩笑,也是一副好学生认真听讲的造型。
“相亲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但很早就定了,这你知道吗?”
魏廿皋见问自己,赶紧老实回答:“我不知道,我以为是输球以后的事。”
徐胖子点点头:“那想必你们都不知道,即使没有天都土全输给下陆中草这回事,你魏廿皋也会在这几日和我们接洽转会定庞的事情。”
樊气兆和尤电反应最大:“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让天都土全做中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