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夏忍不住站起叫道:“小心!”
然而还是晚了,压轴串串穷则思变,被弹开就索性下地。虽然不同位置,但斗细节,本来是花猪略胜一筹,只是串串也不是易于之辈,加上花猪得意忘形,这一下就让串串得手。
花猪到底是花猪,败了,但是本能的条件反射要让胜者也不好过,球完全离脚前非常勉强的擦碰了下。就这似乎轻描淡写的一碰,让皮球完全改变了串串的预期路线,这皮球直滚向门前一米不到的明显越位的草队中锋。
可怜被阴影笼罩的钢材城纳瓦斯从花猪杀过半场以后,满脑子想的都是第一次被花猪远射洞穿大门的惨况,全神戒备之余,早在不经意间离开球门也快1米远,不知不觉和草队中锋成了平行站位。
草队替补席欢天喜地叫道:“博士捻了!”
博士顾名思义就是一种学历,此人还真是硕博连读,正读过硕,岁数也就20出头,而且也不是一般意义上大家带着贬义说出来那种博士的形象。此人非常注意保养身体,可称得上智体双修,球不知道踢得如何,身体素质是不错的。正因为这样,明明知道大概率有惊无险,扒了摸也没舍得让他在男孩地带一战中作为先发六神锋之一。
这球是串串赠送的,所以越位免疫,博士既然是智体双修,当然早有准备,球门近在咫尺,功劳唾手可得,此刻最难得的不是技术动作,而是一颗平常心。
那球来的缓慢却出人意料,当然对博士,那是第一时间就预知了。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博士准备了,机会来了。而且来的是这么体贴。在清楚听到大家说“博士捻了”,他甚至还有功夫调匀内息,顺带瞅了眼花猪那个傻小子,心想:踢球还是得靠脑子!
该来的终于来了,迎着来球,博士出动了最有把握的触球部位,发生了一个事与愿违的触碰。让皮球有气无力地挑战那不足一米的距离,弯曲且滞缓地向球门线弹跳而去。
刚才还在为博士喝彩,被临门一脚的转折噎得够呛。岳夏感觉自己仿佛重回当年和东帝汶国少大战中国国少替补席,尴尬与焦躁分庭抗礼,但是理智告诉自己:难看是难看,稳却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