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灏公布答案:“因为于神是最不可能动粗的点,把你放到那里寄托了大家对你的期待,你如果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上面胡思乱想,会让其他人白白送死,知道吗?挡枪的死了,最后还是会找到你头上!等到我们一双边前都没了,就一切都完了,套用那个文豪的诗,留给你刘黑娲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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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下这几句,就转身扬长而去。刘黑娲看着草地上的那双再熟悉不过的足尖,心里不禁默念:留给刘黑娲的时间不多了吗?
虽然是骑龙队的犯规,芭比兔的球权,但是这个死球对双方都很重要,甚至芭比兔需要调整的还要更多。所以白筑在那里家长里短,芭比兔的人也没有因此发表抗议,因为他们场上仅剩的10个人也在开会,而且看样子,议程比对面还复杂呢。
气氛开始凝重的替补席,李续洋问韩单:“你不亲自讲课吗?”
这问题也是谭朋本和赵冬想问的,但是旷课太多的他们没好意思问,好在这个缺心眼的外人急人所难。
却没防到韩单的回答还是让他们尴尬:“之前就说过了,该教的都教了,剩下的是他们自习。”
李续洋有些不信:“这样的局面你也有估算过?”
韩单冷笑道:“你是体验派,不会操心那么多。有朝一日你要布局,你一样会有这样的考量。”
李续洋慌忙摆手:“布不了,布不了,这种事,还是只有你们这些大佬才做得到,我光是想想就头痛!”
白筑和蒋灏主动出击携手送麻用韧退场后,王秋梅完全被这出神入化的“协搞”震惊了:“原来绿队的协搞比芭比兔还厉害。”
卫佳皇扪心自问,这要是换自己是一定做不出来的。白筑和蒋灏倒也罢了,毕竟很早就已经无法回头,原先以为严洋是最摇摆不定的那个,哪知道他才是真正最重要的一环,等若做了一次神级助攻,送出一记保姆球,剩下两人只需要定点做一次简单的合击即可收工。
严洋这个人,最开始应该只是想做富家翁吧?但是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注定。就像自己,眼下觉得自己一定做不了,真走到那步,谁知道呢?口号是喊的,事情是做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做的事也不会是当初的口号吧?自己也有面临这样问题的一天吗?或者,过段时间和黄衣服的二队就已经是人生的大结局了?
忍不住看了眼专心致志看着电视的王秋梅,心想:早死早超生,省得耽误了王大爷。
转念一想:不如等到白筑拿下以后,就劝他转会?何必浪费时间再做徒劳事呢?
都开始计划完场以后的事,整个人就彻底轻松下来:就这么定了!等比赛结束就这么说!
一时间,仿佛骑龙队已经拿下了比赛,凑到王秋梅身边看看他在看什么看这么认真,这一看,顿感不可思议:“镜头还是一直在扫看台吗?”
王秋梅纠正:“还有跑道。”
卫佳皇好生无语:“王哥你看得这么起劲干嘛?”
王秋梅头也不回地说:“你不是说今天看球的基本都是草根足球界的高手吗?”
卫佳皇想了想,自己之前好像没说过类似的话,但搞不好赛前扒了摸和他一起的时候有做过类似前瞻,但这都不重要,关键是你盯着观众看干嘛?
王秋梅这回是转过来和卫佳皇脸对脸道:“我们短期的主要目标不是这些草根好手吗?我想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脸上看出很会协搞的气质。”
卫佳皇苦笑:会不会协搞又不看脸。话说你对我们的烂球队这么上心,一会劝你弃暗投明还真不好开展的。
既然看着屏幕,便又问:“刚才拍了些重量级嘉宾这次又拍什么呢?”
提到这个茬,王秋梅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真的是特维斯吗?”
卫佳皇点头:“我确定,在下陆地铁我见过他本人。”
王秋梅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握拳道:“他也打算踢草根足球吗?”
卫佳皇不愿打击他,心道:以那次打交道的情况看,那是不可能的——至少朱雨还丢不起这个人。
“谁知道呢?就像我也没想过还会继续踢球的。”
王秋梅点点头,像是觉得核心说的很有道理,又把电视看得入迷,似乎真的在寻找潜在的杀手,日后相见的时候方便绕道走,或者提前做好防备工作逃生计划。
他既然进入状态,卫佳皇也不打扰,自己来琢磨天命拍摄的动机:拍了大人物,现在来走小老百姓的视角?
小老百姓正对刚才的犯规展开热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