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陈春华说得有一定的道理,哪怕在外界是国家一级保护植物的珙桐,也不得不将自己变得色彩缤纷。
不过,白洋可不接这个梗。
“我们那里也有许多银杏啊,是中国千年银杏密度最高的地方。”白洋反驳道。
九宫连环寨千年以上的银杏树据不完全统计有五百多棵,其中五千年的银杏有十棵。
是的,足足有五千年,恰好活了一部华夏史,每棵银杏几乎要笼罩两亩见方。
站在那里就是永恒,没有悲欢离合,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荫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陈春华张了张嘴,自己如果反驳绝对苍白,这次前往九宫连环寨,一些海拔较高的地方已经提前沐浴春光,一些苍劲枯拙的银杏层林尽染,枝头缀满流金,身边的古栌树、槭树红浪漫卷。
红与黄在风中徜徉,在阳光中跳跃,色彩绚丽迷离,似在浪涌间层层跌宕。
“白洋,你简直就是作弊。”陈春华望着四周绿野青葱的咖啡园,比起九宫连环寨与荒漠有什么区别。
“陈哥,我这是勿谓言之不预也。”白洋哈哈大笑。
刘园在一边却是生无可恋,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灵魂拷问也挽救不了。
“陈哥,九宫连环寨咱们还是以后再说吧,你不是陪我过来了解咖啡园的运作情况吗。”白洋看到刘园猪肝色的脸色,转移话题。
刘园终于发挥出自己的主场优势了。
对于咖啡园的前后变化以及改造的目的,刘园洋洋洒洒做了详细的介绍。
刘园意气风发,挥斥方遒,刚刚各种尴尬悄然不见。
咖啡园的植物分布,白洋并不感兴趣,九宫连环寨的咖啡园早就半天然半人工雕琢完美,减一分则瘦,增一分则肥。
反倒是咖啡园充满艺术性的咖啡工厂,他十分感兴趣。
“刘总,不知道咖啡工厂是谁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