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器很高兴。
忽然觉得投资失败也就失败了,怕什么?没钱了,可以回家吃软饭,一样过着潇洒恣意的生活!
然后,又给薛姨妈通了电话。
薛姨妈吓坏了,“多少?几十亿的负债?”
周不器叹息道:“事实上,是可能亏掉20亿美元,150多亿华夏币呢。一部分是公司亏的,剩下的要我个人承担。”
薛姨妈哪经历过这种大场面,声音发颤,“真要负债几十亿吗?”
周不器道:“嗯,一旦投资失败,这是不可避免的,杠杆玩得太大了。姨妈,我不跟你讨论这个。咱们先考虑下后果吧,要是真失败了,你怎么办?你还跟我一起过吗?”
薛姨妈愣了一下,“你这什么意思?”
“我就是说……”
“你跟宝珊闹别扭了?”
“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多疼她。”
薛姨妈很坚定地说:“我跟我女儿在一起。”
周不器笑道:“这么说,你不会离开我?”
“嗯。”
“我真没白疼你。”
薛姨妈嗔道:“又胡说,我看你是故意找个理由戏弄我吧?”
周不器叹了口气,“真没有,是真的有失败风险。你是不知道这场面有多惨,今天,华尔街这边都死了几十个人了。”
“死人?”
“嗯,有的亏得血本无归,就自杀了。还有的应该是集体投资,失败后不甘心,就把基金经理或者牵头的人给杀了。反正可惨烈了。”
薛姨妈很紧张地说:“美国这么乱,你赶紧回来吧!老老实实在国内做生意就好了,跑国外去干什么?”
周不器道:“赚外汇啊,不赚外汇,国家怎么去国外买粮食、买石油、买芯片、买军火?这是国家安全的第一战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在国内做生意是简单,可大家都不发展海外市场,国家就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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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妈很认真地说:“小周,这些大道理姨妈是不懂了,可不管怎么样,活着才是最重要的。钱够花就行,你要平平安安的,你要出了点什么事,宝珊怎么办?”
周不器深以为然,“嗯,我懂。薛姨妈,为了你,为了宝妹妹,我也会注意的,我在这边雇了十几个保镖呢,都有枪。”
“太危险了,赶紧回家吧。”
“嗯……”
这时,孙莞然敲敲门,来到了书房。
她刚刚洗过澡,换上了一件米黄色的很短很薄的睡裙,里面的白色内衣看得很清楚,白皙的肌肤宛若牛奶,细腻又红润。
周不器匆匆结束了电话,好笑道:“你这是干啥?勾引我?”
孙莞然轻轻咬着嘴唇,走过去在他大腿上坐下了,吱吱呜呜地说:“周不器,我……我刚才上网查了。”
周不器皱皱眉,“我说了,别关注金融市场了,是亏是赚,咱们也无法左右,最后等结果就行了。”
孙莞然轻声道:“我查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五行八卦,运势学,星座学。”
“啥?”
周不器哭笑不得,觉得这边有点挤,就抱起她一起去了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孙莞然娇声道:“我觉得你现在运气不好,找找别的办法,说不能解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