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圣上即将选秀,礼部的人就算是打扫的旁人都不愿意轻易得罪。侯府这边又是交出罪证,又是自首的,衙门足够交差了,只要不是有仇,没人会深挖一个侯爷的风流事不放。
只不过昨个闹的动静大,上头的人也会过问,衙门没有担责,将这东西给了礼部。
现在,礼部也惩罚了永安侯,侯府的主子也被衙门打了,因为一个奴才引这么大的动静,放在谁跟前也说的过去。
周氏这会儿过来,也是来提醒和安抚魏伊人,有委屈该咽就往下咽咽吧。
侯府这才刚翻身,上面不想这么快就把永安侯给换下去。
毕竟侯府有功于社稷,又蒙了五年冤屈,现在因为个下人闹的丢官罢爵的不太好看。
听魏伊人这么说,香附恍然间才明白,“他们这都在欺负夫人。”
朝廷的人只惦念着侯府委屈,没人在乎他们有补偿的机会,是因为魏伊人的功绩。三少爷口口声声的记着魏伊人的好,却用这么快时间压下此事,说到底还是防着魏伊人生事,他们只有安抚合作,从未有过感同身受。
魏伊人紧紧的抿着嘴,手指将那信翻了又翻,真真是深情的一对。
永安侯有人庇佑,可是自个不争气,老侯爷的情分已经用了一次了,你以为还能用第二次?
朝中没有真心护着的人,人家也就过过面子就算了。
至于朝廷的人,魏伊人想起昨夜下头人禀报,说是国公府的郁方大人正好路过,怕是这是郁方的意思。
上次碰见提点过两句,就是冲着老侯爷的面子上。国公府的人素来端正,做这般衡量始终正常。
只是,魏伊人冷笑一声,他们送这东西来,是卖个人情,让她关起门来可以好好的整治郑婉,算是在安抚魏伊人。
只是,魏伊人让香附将信放好,他们既将东西送来了,这东西怎么用便是魏伊人说了算的。
如今,人证魏伊人有了,物证也捏在了手中。
侯府当日夜里,听闻就清汤寡水的煮了点菜叶汤喝,好些下人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