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一走,老太太也不愿意多看郑婉一眼,扭头也跟着出去。
倒是房嬷嬷走的时候,还提点了郑婉一句,“不管如何,您先顾好自个的身子才是要紧的。”
之前挨了板子还没养好,现下又坐了小月子。
仔细的养都未必能养好身子,更何况侯府还有这么多事,若是自己再给自己找不痛快,这身子怕是真的毁了。
当然,也并非房嬷嬷多心疼郑婉,只不过她跟魏伊人不和,魏伊人的敌人那就她的朋友。
衙门的人问了永安侯几句,这就来魏伊人这了。
这次来的主事的,一瞧就是做文职的,瘦瘦高高的。
魏伊人坐在屏风后头,主事的站在正厅中间,左右的人都守在门口,他抱了抱拳头,“夫人得罪了。”
一顿接着说道,“永安侯言,在光源寺之事,乃是夫人跟令妹做局,夫人作何解释?”
主事的言语谨慎,用词斟酌。
魏伊人却似没有半分紧张,听了这话她声音微微抬高?“侯爷的意思是,我二妹撕扯了自己的衣裳?我二妹为了帮我义绝,连自己的名声都不顾了,当真大度!”
魏伊人跟二房的关系,你从侯府的表现,跟未出阁时候乡中都能打听到。
这得是多好的关系,人家能牺牲到这一步。
再则说了,就算是做局,永安侯说他当时清醒着,莫不是他一个清醒的大男人,能被一个女子给强迫了?可笑!
魏伊人缓了片刻继续说道,“再则说了,二妹来了极尽讨好侯府,想来叔父的意思是,并不希望我归家。我一个女子,若是离开侯府,又无娘家之人帮扶,若非走投无路,如何能选择走这一步?”
所以,永安侯说魏伊人设计陷害,显然是不成立的。
主事的官差听了魏伊人的话,眉头微锁,仔细思量,“据下官所知,夫人曾提起和离?”
所以,魏伊人该也没自己说的,这么害怕离开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