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次出门的事都办妥了,这便起身离开。
她倒是交待魏伊人不必来送她,可是摊开身份来说,她还是长辈,魏伊人如何能真的在家里待住?
如此太后干脆就走的慢些,照顾照顾魏伊人。
太后倒是没嫌弃,从侧门来的,这就从侧门走。
目送着太后离开,“父亲。”在众人转身的时候,郁谨突然喊住了国舅,“儿子这么做,不是因为心虚,也不是因为惧怕,而是为了维护了这个家。”国舅的人去了肯定要敲打郁谨莫要乱说话。
“儿子敢指天对地的发誓,若儿子做了那般丑事,愿不得好死!”郁谨在太后娘娘跟前装了许久,这会儿个放松下来,只觉得嗓子发干,一阵阵的疼的厉害,此刻说话也有些嘶哑。
杨氏一听这话就着急了,“若是发誓管用,要律法做什么?”
郁谨平静的看着杨氏,“母亲,儿子若真有这个心,太后姑母跟前儿子说点什么不该说的,母亲又如何能脱身?”
别的不说,四姨娘如何受的伤?你让一个舞妓进门,安的什么心?
出事了,什么证据都没有直接将庶子关起来不给吃连水都没有的虐待,如何是一个当家主母该做的事?
郁谨真要闹起来,他反正不好过了,杨氏也别想好。
有些道理郁谨想明白,之前不说是因为知道说了没用,国舅根本没心情听,如今趁着太后的东风,让国舅能听听自己这个儿子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