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死了,他江家可就绝后了。
裴泫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随后抬起手来,黎阳见状连忙走上前去,恭敬地站在一旁,低头等待命令。
“挑断他的手筋,然后浸泡在盐水里,最后再砍掉!”裴泫瑾语气冰冷地说道,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几句话犹如惊雷一般炸响在众人耳旁,让在场的几个人瞬间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发抖,惊恐万状。
“陛下,我错了,我错了,求您饶过我吧,陛下啊!”江旺山满脸恐惧,绝望地哭喊着,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希望能得到皇帝的宽恕。
“陛下,草民愿意代替儿子受过,请您放过他吧!”江富贵跪在地上,眼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奈,他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看到儿子遭受折磨。
然而,裴泫瑾冷漠地看向他,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之情,淡淡地说道:“你真以为朕会轻易放过你们吗?”
听到这句话,江富贵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瘫软在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心中更是被无尽的恐惧所笼罩。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时刻,地牢里突然传来了江旺山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尖锐刺耳,回荡在整个地牢之中,仿佛要撕裂人的灵魂。
每一声惨叫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刺进江富贵的心窝,让他痛苦不堪。
“不,不要!“江富贵瞪大了眼睛,疯狂地冲向儿子所在的地方。
然而,一旁的侍卫却毫不留情地拦住了他,将他死死地压制在原地。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遭受折磨,却无能为力。
江旺山的双手原本白净如玉,但此刻却已沾满鲜血,甚至开始化脓。
那惨不忍睹的景象让江富贵心如刀绞,泪水模糊了双眼。
他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脑海中一片混乱,只有嗡嗡作响的耳鸣声充斥着他的耳朵,让他几乎失去思考能力。
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力量将他猛地拽起,瞬间拖出房间。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觉得身体像失控的风筝一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扯着,完全不由自主。
与此同时,刘本福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
他的额头因为恐惧而不断磕头,鲜血已经染红了地面,但他仍在不停地求饶:“陛下,请饶命啊!此事与微臣毫无关系,陛下……”
然而,裴泫瑾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眼神冷漠如冰。
他冷冷地说道:“若是平日,朕可没有心情在这里陪你们玩耍。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竟敢吓到朕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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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本福听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心如死灰,他竟然忘了这位陛下从来就不是一个仁慈善良之辈,如今触怒龙颜,后果不堪设想。
裴泫瑾见他们如此识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两个男人。
紧接着,地牢中响起一阵接一阵的惨叫,那声音回荡在地牢的每一个角落,让人毛骨悚然。
“啊!陛下,我们错了,错了!”江旺山痛得浑身直冒冷汗,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和求饶之意。
而一旁的刘本福则被鞭子抽打地浑身战栗,他的身体颤抖着,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一般。
地牢中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让人感到窒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声声惨叫逐渐减弱,直至消失殆尽。
这时,裴泫瑾才缓缓站起身来,冷漠地开口道:“把他拖下去处理掉,然后彻查一下江家的情况。”
话毕,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留恋之意。
回到寝宫,他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待沐浴更衣后,这才前往姜糯糯所在的地方。
当他踏入房间时,发现姜糯糯早已安然入睡。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恬静的面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温柔。
随后,他轻轻地上床,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入怀中,感受着她温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