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樱心中冷笑,脸上却仍是楚楚可怜的模样,“王爷,您可要说话算话,纳兰一族虽然比不上大启,但我身为公主,也不是能随意被人轻贱的。”
裴泫霖皱眉,叹了口气,“本王一言九鼎,自会给公主一个交代。
待本王安排好一切,便会向巫苗族提亲。”
现如今先将这女人稳住了再说。
纳兰樱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希望王爷莫要让本公主失望,否则,纳兰一族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罢,她整理衣衫,莲步轻移地离开,眼中的得意瞬间化为冷峻。
裴泫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隐隐不安,却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来人,吩咐下去,昨夜之事不得走漏半点风声。”
纳兰樱回到住所,脸上的委屈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峻与决绝,“哼,裴泫霖,你以为你能逃脱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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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出纸笔,快速写了一封信,详细描述了昨夜之事以及裴泫霖的承诺,“只要这封信送到族人手中,裴泫霖,你就死定了。”
可她没想到,信根本送不出大启,没一会她就听见手下来报,说他们的信鸽已被人射杀。
“可恶!”纳兰樱怒拍桌子,随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暗中吩咐手下,“去,把王爷昨夜强迫我的事散布出去,要让整个京城都知道。”
傍晚时,大祭司吴克纳和众长老就得知了消息,他们怒气冲冲地找到裴泫霖。
裴泫霖看着愤怒的大祭司和众长老,脸色愈发阴沉,眼中燃烧着怒火,声音低沉而威严地说道:
“本王已言明,昨夜是纳兰樱算计于我,你们莫要被她蒙蔽。”
纳兰樱走后,他坐着想了许久,这事定不会像纳兰樱说的那样简单。
昨夜他早已吩咐手下去找女人,从书房出来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后面是喝醉了些,可他也并非毫无意识。
大祭司吴克纳气得胡须颤抖,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怒吼道:“王爷,事已至此,您还在狡辩。
公主向来单纯善良,怎会使出如此下作手段?您若不愿负责,又为何承诺?您这是要毁了公主的名声啊!”
众长老们也议论纷纷,有的面露犹豫之色,有的则对裴泫霖怒目而视,眼中满是谴责。
一位长老大声说道:“王爷,我们一直敬重您,可您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这时,纳兰樱缓缓走来,她脚步虚浮,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眼中含泪,声音哽咽地哭诉道:
“大祭司,各位长老,你们要为我做主啊。王爷他……他昨夜对我……如今却又要污蔑我,我……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说着,她眼中露出绝望,作势要往旁边的柱子上撞去,边哭边喊:“我不如死了算了,这样也能保全巫苗族的名声。”
众人大惊,大祭司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她,焦急地喊道:“公主莫要冲动,老夫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纳兰樱靠在大祭司怀里,泣不成声,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受尽了委屈。
“王爷权势滔天,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如今我已声名狼藉,唯有一死才能保全纳兰族的名声。”
她偷偷观察着众人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裴泫霖见状,怒喝道:“纳兰樱,你休要再装模作样!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暗中搞的鬼?你别以为能骗过所有人。”
他的眼神如利剑般射向纳兰樱,眼中的愤怒几乎要化为实质。
然而,大祭司和长老也只会相信纳兰樱所说的,他们对裴泫霖步步紧逼。
一位长老愤怒地指着裴泫霖吼道:“王爷,您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我巫苗族与您势不两立!”
其他长老也纷纷附和,“对,王爷,您不能这样欺负我们巫苗族。”
裴泫霖深知此时若不妥协,局势将更加混乱,他咬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拳头紧握,
“好,本王答应,三日后便与纳兰樱大婚,以正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