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需要多久对出来啊?这筵席虽长,也终究要散,等待,也不好无限啊。”赵孟启一副懒散的模样。
魏关孙面如死灰,思来想去,并没有挣扎的余地,只得低头,“我认输!”
赵孟启戏谑的看着他,“魏表兄不愧是男子汉,够干脆!对了,一共多少字来着?”
这时已经有人数完记在纸上的上句,带着震惊回答道,“一共,二百单四个字!”
“哦豁,真是有点多啊,这酒,虽然淡了点,但这么多杯喝下去,怕是要死人哦,算了,我大度一点,免掉……尾数吧,就两百整,挺好的。”
赵孟启的样子,仿佛就是玩弄着小老鼠的猫。
听完这话,魏关孙像是被抽去了骨头,瘫倒在地,他身后的衙内们,也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想吐,吐不出,想咽,咽不下!
荣王见外甥这副模样,心有不忍,便开口道,“四郎,这两百杯也太多了点,要不,再酌情减免一些?”
“不行!”赵孟启语调平淡,却不容置疑。
“哎……”荣王见‘儿子’不给面子,似乎也毫无办法,只能叹气。
此时,人群中走出一个儒雅的中年人,郑重向赵孟启施礼,“忠王殿下,不知道您还认不认得我,我叫魏峻,是关孙的父亲。”
“哦,姑丈啊,不知你有何事?”
“所谓愿赌服输,既然殿下能做到,小儿也不该耍赖,只是这两百杯下去,他这条命八成就没了,为人父者,怎能眼见儿子如此走上死路,我也不敢奢求殿下减免,但求能与儿子共担,还请殿下成全。”
魏峻言辞恳切,态度也放得很低,嘴上也没有拿亲戚关系说事。
这倒真是个聪明人,很会说话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