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石家族的人没有删除人质们手机的信息,每部手机都有未接来电和信息,都是人质的家属在收到绑匪们的电话之后,他们的家人试图与绑架者对话的电话和消息。
大致上查看了各人的手机的信息,没发现有什么值得留意的东西,乐韵将其全部关机又装在背包里,再去关人质的房间。
八石家族的人在挟持人质的时期内每天给人质投食一次,有时让他们吃米饭,有时让他们吃巧克力,让他们吃的食物仅只能维持住生命体能。
除了内应,其他人质消瘦的得厉害。
为了不让人质出现意外,乐韵先给除了内应之外的人质一人吃了半颗营养丸,然后坐在人质对面,拿出装有解药的药瓶打开。
属于捉十七的血渍和小萝莉给他清创时留下的水渍已经从木板缝隙渗漏出去,木板面只留下湿润的水渍印痕。
人质十几天没洗澡,都冒着酸臭味,卓十七留下的水痕印也发着一股子膻腥味,室内的空气很不好闻。
药丸子的香气钻出瓶口,浓郁的香气掩盖住了房间内的味道。
给人质吸了十几分钟的香,乐韵将药瓶子合盖又收起来,静待人质苏醒。
解药瓶被收起,空气里的香气经久不散,又过了十几分钟,晕迷的人质们仿佛从长睡中苏醒,迷迷懵翼地睁开了眼睛。
他们过了十几天的人质生活,本身很虚弱,又中了迷香,初苏醒时大脑思维迟钝,没立即反应过来身在何处,只是本能的东张西望。
张望了一下,看到对面坐着一个包着黑头巾,蒙着面的黑衣人,惊恐之际,下意识地想尖叫,因为嘴里塞着布,只传出一些“呜唔”的糊模的声音。
受惊的人质们,逐渐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也有了身为人质的自觉,没再敢试图大喊大叫,只是惊恐地望着蒙着黑衣人。
人质安静下来,乐韵比较满意他们的反应,慢吞吞地打量人群:“我属于来自华夏的盟救援友,来救为救你们而落入黑帮人员手中的两位,我想救的人已经送走,你们目前暂时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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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救你们,从华夏国来的成员一死一重伤,先不说重伤的那位将来会不会残疾,牺牲的那位战士永远不可能复活。
我先丑话说在前头,我不是军人,我没有义务保护你们的安全,我是来救两位朋友的,救你们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
目前这片区域属于缅国某个黑帮的控制地盘,四面八方的路都有黑帮的驻点,你们妄想自己逃离这里,绝无可能有生还的机会。
如果你当中有人不识好歹,试图搞小动作,我不仅不会管他的死活,说不定为了减少不必要的牺牲,我不介意送他上路。
现在我有些事情要问你们,愿意配合的点头。”
直到蒙脸黑衣人说话,人质们才发现她是个女性,声音软糯悦耳,听起来应该非常年青。
仿若天籁之音的声音告诉他们说他们目前安全了,一个个激动的差点号啼大哭,过去的十几天天吃不饱不怕睡不说,随时都有可能会死,谁不怕?
受了十几天的煎熬,乍然得知自己安全了,谁不激动?
激动中的人听到女性提及牺牲的那位,一个个像遭泼了冷水,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脸上浮上浓浓的惊恐。
绑匪当着他们的面将来救他们的那个青年开膛剖肚,摘心割肝,绑匪将心脏摘出来时那颗血淋淋的心脏还在颤动。
那恐怖的一幕布早已经像烙印一样印在每个人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们还知道那些绑匪把挖来的心脏和肝脏当成食材做成了下酒菜,他们听到绑匪们讨论过用高等智慧动物的肝脏做的菜非常美味。
最初那几天,他们白天黑夜都不敢合眼,生怕合上眼睛再睁眼时自己也被当成猪牛羊那样遭开膛剖肚,最后成为绑匪桌上的下酒菜。
绑匪们心狠手辣,残无人道,杀人跟杀鸡崽似的,落在他们手里,想死都成为奢望。
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男男女女们几乎下意识的就点头,疯狂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