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冠着新宇氏的姓,是新宇氏的子孙,新宇氏的子孙自然与新宇氏同富贵共存亡,与我俞氏没半点关系。
新宇氏嫁入我俞氏的出嫁女,她与她的夫君儿女们若心向新宇氏,要回去与新宇氏共进退,我俞氏也不会强留,立即将人给新宇氏送回。
你们新宇氏背刺宁郡时,从没为因为与俞氏是姻亲而为俞氏考虑过半分,你们忍心背刺俞氏,本家又有什么不忍心的?
现在新宇氏祸事临头,又来拿血缘关系说事,你当我俞氏是没脾气的泥人,可以任你们新宇氏想扔就扔想拿捏就拿捏?”
新宇氏算计宁郡时可没将俞氏当亲戚,现在事情败露了,又跑来拿血缘关系说事,新宇家族果然不要脸!
俞家主冷着脸,往家主大座上一坐,拉着脸吩咐:“长老们,将这些薄情寡义的家伙通通叉出去!再传令下去,俞氏家族自今日起与新宇氏义断,以后谁敢再与新宇氏通讯来往互通有无,即行家规废其修为或废期手足,逐出俞氏!”
刚飘到家主身侧的俞氏大乘,肃然领命:“遵家主令!”
新宇氏众修士听到俞家主的无情逐客令,脸色青铁,新宇家主腾地站起来,气得红了眼珠子:“你们别欺人太甚!”
“呵,本家主什么都没做,你们就认为欺人太甚?竟然如此,那本家主就欺人太甚。
一群不做人的玩意儿,来了我俞氏家族还这么嚣张,谁给你们的脸?长老们,将他们扔出去!”
俞家主乐了,新宇氏挺可以啊,明明是求人的一方,不是倚老卖倚就是拿血脉关系说事,想以退为进偏偏又心高气傲,就这,他们能得人心才怪。
新宇氏能瞒天过海,投靠皇族而不被宁郡各修行家族所知,想必不是新宇氏擅隐藏,而是新宇氏于一直窝在开明府,与各家来往并不密切,新宇氏家的野心才不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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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家的大乘们望向新宇氏修士们,眼神就一个意思:自己走还是要人“送”?
新宇老家主人憋屈得一口老血卡在了咙喉,他硬生生的将怒气按压了下去,忍气吞声地忍下了屈辱,率先朝外掠去。
新宇氏家族的修士们也拔步跟上老家主,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出了俞氏大堂,似一阵风卷残云的风飘出了俞氏大门。
俞氏大乘待最后一个新宇氏修士走出俞氏大门,一挥手将正门角门的全关闭。
新宇氏家族走在最后的几个修士听到声响,扭头一看正看到俞家的大门在身后“哐啪”合拢,心里的怨气压都压不住,从脸上流露了出来。
俞氏家有许多的子弟也流着新宇氏家族的血,如今新宇氏有难,俞氏明明有能力拉一把,不仅不帮,还做得这么绝,也太冷血了些!
几个修士满面怨气,狠狠地瞪了眼俞氏家族几眼才快步跟上家族队伍。
新宇家主也听到了俞家大门合拢的声响,心中气冲斗牛,也只能生忍了,新宇氏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如何保住家族才是重中之重,哪有功夫与人置闲气。
俞氏这一条路走不通,只能实施第二方案。
新宇氏的两位家主带着家族队伍,直奔宁城内城的郡守府方向。
当天又是一个大晴天,秋高气爽,万里无云,时间差不多到了隅中,宁城的内城热闹不凡,大街小巷车水马龙、行人如织。
因长生树守护者驾临了宁城,还为宁郡主持了公道,城中各行各业的人心情都极好,无论是谈买卖还是闲聊,个个笑容满面。
而每每聊到说神树守护者,人人面容激动,语气恭敬,一口一个“仙子”,满满地敬重与亲昵。
每当谁提起开明府新宇氏,皆一口一个“害人精”,骂声一片。
满街都是两极分化的议论声,新宇氏的队伍连头也没敢抬,行色匆匆地穿街过巷,朝着郡守府方向疾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