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收买他的人不告诉他计划,他也必然能猜得到算计刘桐的真正目的,但他仍然愿意跟人合作。
乐韵慢吞吞地站起来,轻飘飘地走向张某人,某人之所以死鸭子嘴硬,那是因为没见过颜色。
姓乐的站起来,一边走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副手套戴上,张元有惊恐地朝后退,可因为已抵住墙,退无可退,死死地抵住墙。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他颤抖得厉害,嗓子都破了。
然而,他的喊叫声起不了丝毫作用,乐韵脚步没停,慢悠悠地走到张某人面前,伸手抓向一只渣。
张元有受了惊吓,手脚都是软的,使不出什么力气,莫说还手,就连爬起来躲避的力气都没有。
他无力反抗,乐韵不费吹灰之力就揪住他的头毛,再抬高手,像拎小鸡崽一样将一个大男人的身躯提高。
被抓着头发,上半身离地,重量全部系在头发上,头皮好像要被扯掉一样,张元有痛得发出一连串的尖叫声,原本紧抠着地面的双手向上抱脑袋。
其实,他仅被提得升高了约一尺来高,屁股离地,腿脚仍能接触地面,他的双腿乱蹬,想撑着地面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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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吓破胆,双腿使不上力。
他的手没抱到脑袋,手背被什么点了一下,一阵麻痛感如电流般窜向手臂,两条手臂都僵硬得再不能动。
手抱不着头,张元有的腿胡乱的划地,挣扎时扯得头皮更痛,痛得他眼泪都流了下来。
拎着一只弱鸡似的渣往一边挪一步,乐韵再伸脚,一个扫蹚腿将人给扫得直接以背着地,一脚踩着他脐下的二两肉。
“不……”第三条腿被踩,疼痛涌来,张元有惊恐得眼珠子几乎要凸出眼眶。
“据说你以前仗着肚脐下的二两肉,在女人堆里混得风生水起,如今你收了别人的钱,还卖了刘桐的房子,后半生有钱挥霍,往后用不着再卖身,这玩意儿也用不着,不如废了吧。”
张某人游手好闲,没经济来源还能混得人模狗样,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其实是只“鸭”,专卖身的那种,与欧美某些国家的那种应召女郎的性质一样。
他能做鸭,凭得是男人的本钱不错。
被踩着命根子,疼痛加身,张元有又痛又害怕,一时涕泪横流:“我说我说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说……”
“太迟了,你现在想说我也不想听。”乐韵踩着男人的弱点,还用力辗了辗:“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收买你,那人给你二十万,让你勾搭刘桐,又给你三十万,让你卖掉刘桐的房子,卖房子的钱也归你。
买房子的买家也是你们安排的人,给刘桐喝的药是那人给你的,你们统一过口风,所以东窗事发后你摆烂,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态度。
哦,我还知道你的钱并没有花,钱就藏在你老家,再详细点,钱就藏在你住的那间房的床底下。
我让你老实交待,其实是给你机会,你老实点,看在你不是主犯的份上,我顶多给你点惩罚,很遗撼,你选择了与合作者同进退。
你放心吧,我不想给公家添麻烦,不会在这里把你怎样。”
在听到姓乐的说出钱的具体数目时,张元有吓得心头发凉,噤若寒蝉。
当听到姓乐的说出自己藏钱的地点,他吓得魂飞魄散,双眼爆睁,张着嘴,嘴里只有“嗬嗬”的声音。
张某渣吓得出气多进气少,乐韵冷哂一笑:“就这点胆子,还敢给人当走狗算计本姑娘?简直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张元有惊恐过度,心脏跳得速度过快,他几乎不能呼吸,但脑子还很清醒,听得见声音,也还有自己的想法。
“案子还没结,今天便宜了你。”乐韵自然不可能让某渣就那么挂掉,蹲下身,伸手戳戳张某渣的胸口几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