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小姑娘想必已经去过车祸现场,如果你那边的嫌疑人员知道车祸有关的线索,有可能是策划者担心乐小姑娘找到什么线索,他们意图将知情人灭口,知情人士察觉到了才招供,你们务必保护好那位知情者。
你再继续问口供,将线索整理齐整再给我打电话或传一份过来,现在先把另一个知情人士的详细信息发来,这边立即去将人控制保护。”
听厅里的头儿说乐小姑娘完成研究归来,白天去拾市接走晁少,尧局也无比惊愕,张某人说乐韵回来了竟然是真的?!
看守所也有规定,为了防人串供,外面的人不得随意探望在押的嫌疑人员,那些违反治安管理拘留几个月的人员,在接见日那天与亲友见面时也有警C监督。
最近几天并不是接见日,没有外来人员来看守所,那么张某是怎么知道乐韵回来了,还知道乐韵去过拾市?
难不成看守所有内奸?
或者,看守所或部门里有拾市黄氏族人或姻亲,是那些人消息灵通,知道乐韵回家的消息,担心张某承受不了心理压力而招供,通过某种渠道要胁张某,想让张某闭嘴,结果适得其反,张某因为惊恐而选择坦白?
满心惊异的尧局,未露声色,也没说与正事无关的话,结束通话后才看向众干警:“乐小姑娘昨天衣锦还乡,今天中午去近拾市。”
众警C目光唰地投向张某。
被一群警C们盯着,张元有直冒虚汗,但仍没有主动交代自己知晓乐韵回归的真相。
尧局也没立即问口供,先将警员记录的某个黄姓女的详细资料拍照,再发给拾市警署的头儿。
再安排刑警队立即去将买刘桐房子的那位买主拘回警局连夜审讯,他明天再去请检察院批正式的逮捕令。
先把最紧要的事安排下去,尧局再问张某的口供:“你怎么知晓乐小姑娘回家来了,还知道她去过拾市?”
“……”张元有感觉有只手又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打了个哆嗦:“鬼……鬼,是鬼告诉我的……”
“张元有,这是法制社会,别搞封建迷信那一套来蒙骗人。”警C们直觉认为张某是想利用灵异事件来转移注意力,以此掩护给他递消息的人。
“我没说谎,真的是鬼……”张元有感觉挣在脖子上的手在用力,吓得尖叫:“啊啊,不是鬼,是是……我前妻,是我前妻……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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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你前妻与你离婚后改嫁了?哪来的鬼魂?”警C不信。
“真的,真是我前妻的鬼魂……我前妻……没改嫁,她她她……”张元有感觉某只手一下一下地掐自己,脖子,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大喊:“我前妻她死了,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是我……是我杀死的……”
问口供的警C,尧局等人,大惊,张某的前妻死了?还是张某杀死了他前妻?!
刘桐被卖房一案原本是经济诈骗案,结果牵涉到晁少的车祸,还牵涉出一桩人命案,真正是拔出萝卜带出泥,案子的性质也实现连级跳。
众人看向张元有,见他大喊过后像是抽干力气似的瘫坐下去,手不停地摸脖子,面部表情与眼神也流露出惊恐。
问口供的警C,趁势追击:“你为什么要杀害你前妻?什么时候杀的人,尸体埋在哪里……”
张元有自爆杀妻的秘密后,感觉扼脖子的手终于松开,他也虚脱了似的,使不出什么力气。
当警C问话,他哆哆嗦嗦的交待杀妻经过,但绝不承认是蓄意谋杀,坚持说自己想搀回前妻,前妻不同意,发生争吵,后来变成肢体撞碰,他本来只是想吓吓前妻,冲动之下竟失手掐死了前妻。
他怕被枪毙,慌乱之下将前妻绑石头沉尸河中,毁灭了犯罪证据,交代时痛哭淋涕,说因为失手杀死前妻,看到与前妻生的孩子也难免悔恨痛苦,生怕被发现秘密,因此很少回乡下的家,也不敢亲近孩子。
张某渣交代的情况真中掺了点假,乐韵没再细究,也没再装神弄鬼的吓唬他。
警C们问完口供,尧局交待记录人员将口供整好传一份给厅局那边,他又布置了工作,亲自率队押着着张某星夜奔赴他老家去取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