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脸色大变,越加看不明白任庆义这是想要干嘛,沉吟少许,决定还是不说话,只是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我在临安县这边有个战友,他的女儿就是被牛家根儿子给逼死的,这件事我一直都在暗中调查,手中也掌握了不少证据,只是碍于他身后的赵国安,所以一直没有动他而已。”
抽了几口烟,任庆义简单把事情讲了一遍,然后看向骆天,沉吟少许继续说道:“牛家根跟赵国安已经绑在一起,动了牛家根,就等于是动了赵国安,而赵国安的背景并不简单,跟省里那位是亲戚。”
骆天脸色变得非常凝重,仔细回忆前世有关赵国安的事。
记得前世赵国安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一直到退休,都是待在如今这个位置,也没有听说过他在省里有什么关系。
“省长赵洪山!”
突然,想起前世有个传闻,说赵国安是华南省省长赵洪山的弟弟,因为赵洪山从小被送人,所以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
前世,他当时听见这个消息时,并不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如果赵国安真有一个省长哥哥,那他为何担任武装部长,多年都没有被提拔过,一直干到退休,这显然非常不符合道理。
所以前世他并没有当回事,现在经任庆义这么一说,倒是觉得有些可能,不过至于,为何赵国安有个省长哥哥却一直留在县里,这就不知道了,也许其中有什么事,也说不定,毕竟两人间不在一起长大,感情方面,肯定不好。
“任部长,其实关于牛家根儿子在外开设地下赌场之事,我们一直都在调查,就是不知道您能不能将手上证据交给我?”
既然人家都开诚布公了,那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沉吟少许便说道。
闻言,任庆义将烟头掐灭,沉吟少许,看向他,点点头道:“骆天,我相信你,不过我要提醒你,要动牛家根之前,你一定有办法对付赵国安,不然打草惊蛇,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任部长,我有一事不明,赵国安既然跟那位领导有那么深的关系,为何他的仕途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顺利。”
骆天沉吟少许,看向任庆义,隐晦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