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商安之脸色大变,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拿着公款去赌,难道公款的事情已经败露,县里准备对自己调查。
越想,心中就越发毛,越加慌张,看向骆天眼神,充满恐惧,声音颤抖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商局长,别紧张,这件事还没有败露,县里更是不知道你拿着公款去赌,我之所以知道,也是偶然听个朋友说而已,你现在将事情经过详细说一遍,我想办法帮你解决。”
弹了弹烟灰,骆天说道。
商安之微微松了一口气,刚才真的差点没将他给吓尿,如果县里知道了这件事,那他就真的完了,后半生就要踩缝纫机度日了。
沉吟少许,点上烟,看了一眼骆天,然后将事情全部经过都讲了一遍,紧接着沉声说道:“刚开始我只是过去岭南县丈母娘家,后来朋友叫我出去喝酒,没想到刚好遇见开下地赌场的冷五,然后就玩了两把,最后,我赌完了,本不想在玩,但是经不住冷五跟朋友的蛊惑,所以玩着玩着,失去理智,就拿了公款来赌,还欠冷五数十万。”
没想到这件事既然还有冷五的身影,微微有些意外,从商安之话中来判断,骆天笃定,他肯定是被人给做局了。
而做局的人就是他那个朋友,当然,还有冷五。
“输了多少公款?”
“一百多万!”
话都说到这里了,商安之也就没有什么可好隐瞒。
闻言,骆天暗自喃喃道:“一百万不多,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内。”
沉吟少许,将烟头掐灭,沉声说道:“商局,你这是被人给做局了。”
闻言,商安之没有说话,脸色变得阴晴不定,仔细回忆那晚的经过,越想,脸色便越难看。
“哼!敢做我的局,我找他们去。”
说着,他便起身,骆天连忙拉住他道:“正所谓愿赌服输,尽管你是被人做局,但问题还是出在你自己身上,如果你不好这一口,也不会咬被人下的钩。”
“唉!”
闻言,商安之一脸颓废,微微叹了口气,拿起一杯酒仰头干下,语气低沉说道:“不瞒骆县长,我这人的确好这一口,但我从来没有拿过公款去赌,这也是第一次,那晚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像是入了魔,什么都不管不顾,一心就想着将钱给赢回来,最后,却越输越多。”
“商局,这件事我帮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骆县长尽管说。”
“答应我!以后不要在赌,能不能做到。”
闻言,商安之没有立马说话,将烟头掐灭,重新点上一根,抽了几口,沉吟少许,这才抬头看向他,表情严肃,真诚道:“骆县长,能结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是我商安之的幸,好!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不再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