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永辉离开后,便直接去了县委,一脸阴沉走进贺仁义办公室,怒声呵斥道:“气死我了,姓骆的那煞星是想要将黄铜县给搞乱才甘心,如果在不管制他,恐怕迟早咱们都会被他给弄死。”
正在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的贺仁义见他一脸阴沉,怒气冲冲的大喊,不由微微一愣,眉头微皱,问道:“老常!发生了什么事?”
“姓骆的今天跑去了医院,刚好遇见了某些人乱搞,然后就借题发挥,还将此事上报市里,要求派工作组下来调查。”
常永辉一脸怨毒,怒声道。
闻言,贺仁义脸色大变,冷声问道:“你是说姓骆的今天去了医院,而且还查到了一些事,然后将事情给上报市里了?”
“对!还要求市里派工作组下来调查黄铜县医院,如果不派工作组下来,他就上报省里。”
常永辉愤怒道。
别看他此刻满脸的愤怒,其实内心早就恐惧万分,自己的屁股有多少屎,自己清楚,如果市里真派工作组来黄铜县调查医院之事的话,那他就麻烦大了,弄不好,还是进去踩缝纫机。
所以此刻在贺仁义面前,他只能用愤怒来掩盖内心惊恐,目的就是想要也拉贺仁义下水,一起来应付这件事。
贺仁义脸色变得无比阴沉,点上一根烟,抽了几口,沉吟少许,咬牙切齿说道:“姓骆的哪个煞星,来黄铜县就是专门搞破坏的,一定要想办法将他给弄走,不能在让他继续待在黄铜县乱搞。”
“书记说得对,一定要想办法将他给搞走,不然让他在黄铜县作威作福祸害百姓。”
见贺仁义成功被自己激发怒火,常永辉心中大喜,添油加醋的说道。
贺仁义没有再说话,闷头抽着烟,陷入沉思,片刻后,将烟头掐灭,看了下时间,然后拿起座机,拨通了个电话:“您好书记,我是小贺。”
“贺仁义!那么黄铜县是怎么搞的,三天两头总是出事,你这个书记还能不能当了,如果不能就提前退休回家养老去,别整天给我添堵。”
正在气头上的王立山接到贺仁义电话,顿时就将所有怒火发泄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