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骆天冷笑一声,怼了一句,紧接着声音严厉道:“你虽然是市委书记,但也不能一手遮天,代表不了组织。”
“你……”
上次虽然领教过他的厉害,但吴学仁却没有正在见识过他的强势,被怼得一脸铁青,有怒无处可发。
“别你你我我的!你一个没有基层工作的带领着一群只会理论的所谓农业专家跑来儋佴市考察农业,你不觉得这样做非常可笑吗?”
既然都已经撕破脸,那骆天也就不再留情,声音严厉,一针见血,将摆不上台面的事情,公开说了出来。
“啪!”
他话音刚落,吴学仁再也忍不住,拍着桌子,怒视骆天,大声呵斥道:“骆天!我来儋佴市上任乃组织安排,你一个小小县委书记还没有资格管。”
“我是管不了组织安排你来担任市委书记,但我能管你在黄铜县乱搞,损害老百姓的利益。”
骆天表情变得无比严肃,眼神犀利盯着吴学仁,厉声说道。
两人的争吵令会议室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几名专家此刻算是看明白了,眼前这位县委书记来头可不小,连市委书记都敢怼,怪不得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姓郑的教授脸色很难看,被人说成只会理论,跑来乱搞,心中很愤怒,感觉颜面全失,眼眸满是怨毒看向骆天,冷声道:“小伙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们来儋佴市考察农业是受省里领导委托,你一个县委书记还没有资格质疑。”
“我是没有资格质疑省里的决定,但我可以质疑你们的专业性,一群只会理论的人跑来教农民种地,教我们这些整日在基层跟百姓打交道的人发展农业,你不觉得可笑至极吗?”
骆天盯着那名姓郑的教授,声音非常严厉,毫不留情地斥问。
这一番话令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心想,骆天这是打算要跟省里掰手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