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起来?怎么?等着我亲自扶你起来么?”
江与彬面上微怔,到嘴的话愣是卡在嗓子眼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还是赶紧起身,跟在卫嬿婉的身后往外走。
“我知道你现在很急,但你先别急。”
“在皇贵妃那里碰壁了吧,不过你还能想起来找我,也不算是白来。”
“一会儿去慎刑司的时候注意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卫嬿婉小嘴巴巴的说了一堆,江与彬先是沉默,后知后觉中这才嗯了一声。
直到卫嬿婉来到慎刑司,进忠冷若冰霜的脸上这才换了副表情,唇角勾起,眼眸带笑的注视着他的心上人,似乎是等候多时了。
“炩主儿,里面都打点好了。”
“做的不错,她有没有缠着你?”
二人这悄声的说着悄悄话,丝毫没背着江与彬的意思。
互相咬耳朵的行径简直大胆的很。
进忠自然知晓卫嬿婉说的那个她是谁。
于是面露嫌恶,像是提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咬牙道,“她倒是个异想天开的,还想着将事情全都推到惢心的身上,届时她好出来找皇贵妃讨个赏赐嫁给我。”
“呸,那个老虔婆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卫嬿婉翻了个白眼,语气吃味道,“叫你当初背着我做这些,怎么,现在玩脱了,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进忠看无人瞧向二人,悄悄地在卫嬿婉的手背上拍了拍,似是偷香,又似是撒娇,“奴才的好炩主儿,奴才这一颗心都扑在您的身上了,您总不能不要奴才吧。”
卫嬿婉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所以每当提及到容佩的事情时心里就忍不住憋了一股火。
一生气,就不想理会进忠。
让他好好长长教训,省的以后再自作主张。
这次进入慎刑司也是一个机会,正好可以处理了容佩。
免得她总是阴魂不散。
惢心与容佩关押的地方那真是两个极端。
只见此时的惢心正一脸懵逼的坐在软垫上看着几人,不知该如何开口。
站在身后的江与彬看着毫发无伤的惢心刚要一个激动走上前去,就被卫嬿婉精准的预判了他的动作,将人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