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臧大嘴一咧,拍了一下桌子,说,老弟啊,要什么快感啊?我带你去找啊!
卧槽,老臧,你要点脸不,我说的快感和你的那个快感一样吗?完全是两个档次啊,一个生理,一个心理啊?不要把别人都想的和你一样龌龊,OK?我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老小子,说正事呢,你怎么就会瞎扯淡呢。
老臧“噗嗤”一声乐了,忙说,老弟,老弟,我逗你呢,老哥的错,老哥的错。
算你识相,来,为你的无知买单,再加一瓶酒。
好,好的,老板,再来一瓶。他冲着服务员招了招手,接过来啤酒,又扭头说道,老哥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嘛,其实啊,我觉得你完全没必要这样,真的,老哥我作为一个过来人,想对你说两句,我知道,老哥不如你,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听?
卧槽,老臧,你什么时候还谦虚起来了?谁说你不如我了?我可跟你学了不少东西呢,有P快放奥。
呵呵呵,好好,我想问你,你认为对咱们这些打工的来说,工作是什么?
还没等我回答呢,老臧自问自答道,我认为,对待工作不能要求太高,你要在心里给它一个准确的定位,其实,无非它也就是一份谋生的手段和工具而已嘛,管它有没有快感呢,只要能挣到钱,而且稳定,先别说站着把钱挣了,有时候就算是跪着挣了,也是可以接受的。
老臧啊,也许你说的对,不过我赞成,也不反对,毕竟咱们俩的人生轨迹不同,理想也不相同。不过,你应该知道吧,我大学专业是国际贸易,可是在四象公司我是一点和老外直接沟通的机会都没有啊。我来深圳之前,我的老师告诉我,人就要每天保持进步,哪怕是一点点,都可以,反之,不进步就是退步,我觉得我现在的状况就是在踟蹰不前,原地踏步啊。
老臧摇了摇头,说,老弟啊,你这要求就太高了吧,说实话,每次你们部门的客户来,你不是都参与了嘛,不是和鬼佬聊的满开心的嘛,再看看,我们这些人有几个能和你一样的,还有,你要知道你可是咱们公司大陆同事里工资最高的,按理说,应该满足才是啊。
我也摇了摇头,说,老臧啊,那个太简单了,不是我想的那样,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