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维克托从盥洗室出来,还没回到之前的办公室时,突然碰见了迎面走来的皮克曼。
有名歼察局的探员正在护送他,应该是被托尼安排的。
皮克曼的脸色非常难看,他看到维克托后,跟他打了声招呼,然后脸色又回到了苍白,像是生病了。
“你怎么了?”维克托嘴巴在问皮克曼,眼睛却在看他旁边的那名歼察局探员。
“他身体不舒服,请示要去盥洗室,局长安排我看着他。”对方知道维克托的身份,非常谨慎地回答。
“怕他跑了?”维克托瞥着嘴摇头,“实在不行,给他把医生叫来。”
说完,他又看向皮克曼:“这段时间,你得住在歼察局里,我希望你明白,这不是针对你,也不是要把你关进牢房,可如果你不听吩咐,那就真的会演变成最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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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克曼满头大汗,嘴巴张了张,嘴唇颤抖着回答:“我明白了……华生先生。”
随后,维克托快步回到先前的会议室,里面的里安隆跟托尼还在。
托尼无奈地望着维克托:“我还以为你晕在盥洗室了,为什么去了这么久?”
维克托根本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皮克曼怎么了?你们对他用了什么手段逼供?”
“没有!”托尼看向里安隆,“里安隆阁下可以作证。”
“确实没有,那位突然觉得身体不适,所以安排了人送他去盥洗室梳理一下。”里安隆手上捧着书,微笑回答。
维克托皱起了眉,他忽然朝托尼招了招手,把他叫出房间,两人单独在走廊上谈。
“额……有什么问题吗?”托尼询问。
维克托看了眼会议室里的里安隆,后者并不觉得自己被排斥开有什么不妥,反正他从头到尾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书籍里的知识上,没怎么参与审问皮克曼。
“皮克曼有说什么吗?”维克托好奇地问,但他实际上是为了接下来的目的找到起始话题。
“没有,重点内容跟你离开前说的那些一样,后来我们就一直在聊别的话题,与案子无关的。”托尼伸手从兜里掏出自己的黑色烟斗。
维克托则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然后观察周围没别的人时,才试探托尼道:“你有权限发布东部地区的通缉令吗?”
托尼一听,觉得这算什么问题。
“我当然可以一通电报发送到东部,让他们配合抓捕嫌疑犯。”
“那撤销一个人的通缉令呢?”维克托突然话锋一转,朝托尼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