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此人名叫郑青,西北抚州人士,家中父母健在,上有一兄一姐,下有一弟,郑青在家中排行老三,属下调集了郑青入伍时的录档案卷细细查阅之后与郑青入伍之后调集来的抚州卷宗细细比对,并无可疑之处,这是卷宗,请侯爷过目。”
张狂一边走着一边翻看着郑青入伍卷宗与抚州户籍卷宗的记述。
“果然没有任何的问题,既然如此柳小子见到此人的时候为什么会发出惊异的语气?郑青是不是与柳小子有故交?”
“不曾,郑青与柳大人以往没有任何的交集之处,可以说是素昧平生。”
亲兵老老实实的回复着张狂的问话。
张狂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卷宗:“既然无故交,便排除了熟人的身份,那么什么情况一个人会对另一个人的行为惊异哪?”
“行为有异于常人,除了这一点属下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缘由了。”
张狂静静地点点头:“没错,只有行为有异于常人才会令人惊异不定,可是郑青到底有什么地方与常人不同那?”
张狂驻足细细的回想着郑青河边的举动,还是没有丝毫的头绪。
“张峰,你仔细回想一下,柳小子见到郑青的时候他在干什么?”
“打水!当柳大人惊疑不定的时候属下转身望去的时候郑青正提着木桶往回走。仅仅这点属下实在想不明白柳大人到底在惊疑什么事情。”
张狂闭目沉思起来,不时地睁开眼眸翻看卷宗还是毫无头绪可言。
“郑青在营中从事何职?”
“将作监器胚淬火需要用掉大量的水,郑青正是将作监挑水的匠工之一。”
“将作监,匠工,挑水,这三者并无任何的联系,柳小子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对着一个人发出惊异的神色,后来他问我新兵都是何方人士,何方人士?莫非...........”
蓦然张狂眼睛一亮:“郑青何在?”
“还在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