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啥子?”
“丫头,最近这段时间里,你应该没少跟着月儿,灵韵,芸馨她们这几个臭丫头一起厮混吧?”
任清蕊俏脸微微一愣,本能的反问道:“大果果,你咋过晓得的撒?”
听着任清蕊惊讶不已的语气,柳大少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玩味的从火炉旁边的矮桌上面拿起了洗漱的用具。
“呵呵呵,傻丫头,你要知道,在咱们得家里面。
无论是对是错,有事无事与否,都能够凭空找出三分理由出来的人,除了月儿,灵韵,芸馨她们这几个臭丫头之外,你就再也找不到别的人了。
尤其是月儿这个臭丫头,更是她们姐妹几人里面的佼佼者。
甭管她有理无理,只要她想,她总能跟你讲出来一些大道理来。”
柳大少调试好了两杯洗漱所用的热水,俯身拿起了地上的火钳,神色怪异的看向了身边的人儿。
“清蕊你以前是什么样的性格,为兄我可是很清楚的哦。
圣人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得不说,丫头你已经被月儿这个臭丫头给带黑了。”
任清蕊神色诧异的看看柳大少,娥眉微蹙的挽起自己玉臂上的衣袖。
“啊?有吗?”
柳大少拿着火钳换上了两块煤球后,俯身蹲在地上用塞子堵住了火炉的通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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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的这个问题,就又延伸到另外一句俗语上面了。”
任清蕊俏脸一怔,下意识的问道:“嗯?什么?什么俗语?”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没错,就是如此。
或许,就连清蕊丫头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已经被月儿这个臭丫头的性格给影响到了。
而且,还影响的特别深。
不过,虽说你自己不知道,但为兄我却可以感受的出来。”
任清蕊黛眉轻蹙的默然了片刻,神色古怪的颔首示意了一下。
“也许,也许吧。”
柳大少把火钳放回了原处,拿起一杯温水递到了佳人的面前。
“丫头,洗漱吧。”
“哎,多谢大果果。”
任清蕊把水杯接到了手里,低眸打量了一下矮桌上面的物品。
“大果果。”
“嗯?怎么了?”
“你这书房里面,洗漱的用具倒是挺齐全的嘛!”
柳大少拿起自己洗漱所用的物品,用脚尖踢了一下火炉旁边的铜盆,笑吟吟的蹲了下来。
“这些洗漱的物品,都是你韵姐姐,嫣儿姐姐,雅姐姐她们姐妹们提前帮为兄我准备好的。
每当政务繁忙之际,为兄我在书房里忙着批阅文书,一忙就是忙到了后半夜。
有些时候,也就直接在书房里面睡下了。”
“好吧,妹儿晓得了。”
任清蕊言语间,檀口微启的喝了一口温水,提着裙摆在柳大少的对面蹲了下来。
“洗漱吧。”
“嗯嗯嗯。”
两人彼此相视一笑,面对面的开始洗漱了起来。
不一会儿。
柳大少吐出了嘴里的清盐水,提起火炉上的水壶在铜盆里调试好了大半盆的温水。
“丫头,为兄先洗脸了。”
柳大少端起书房里仅剩的一盏烛火,不疾不徐的走向了书架旁边的软塌。
任清蕊看着朝着软塌走去的柳大少,把手里的毛巾搭在了换洗架之上,偷偷地的扯着自己胸前的衣襟嗅了嗅。
佳人闻到自己身上淡淡的馨香,无声轻吐了一口气。
还好,自己傍晚时分已经沐浴过了。
看着已经躺进了锦被中的心上人,任清蕊默默的深呼吸了几下,用力地攥着自己的一双玉手,俏脸滚烫的朝着前方的软塌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她的心里不停的重复着齐韵先前交代给自己的话语。
趁热打铁,趁热打铁。
任清蕊走到软塌旁边,吹熄了一旁的蜡烛之后,掀开锦被直接钻了进去。
“唔唔唔。”
片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