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余寒启所说,当沈月拿出香囊对着隼招手后,原本悬在横梁的隼扇着翅膀落在沈月扬起的臂膀上,
威猛的身姿高仰,收起翅膀霸气十足。
胳膊一沉,沈月表情先是一僵,而后巨大的满足感萦绕在心尖,激动得双颊绯红。、
这可是隼!与鹰齐名的猛禽!
就这么乖顺地站在她胳膊上任由她取下爪子上的竹筒。
院中守卫被余寒启挥退,他望着喜形于色的沈月,再扫了眼一旁满脸艳羡的高仲,沉声道:“素闻摄政王麾下有一童颜谋士,名为高仲,”
“与高仲一同拜入摄政王门下的还有一位神出鬼没的公子,据说性子孤傲,向来以书信传递讯息。”
“若余某没猜错,二位所寻之人是摄政王吧?”
余寒启每说一个字,沈月和高仲的脸色便难看一分,待他说出朱谨的名号,沈月脸色陡然沉了下去。
定远王虽然与朱谨达成盟约,但面前的余二公子态度暧昧,所以他们并未透露自己的身份,但没想到,不过一夜,二人身份便被余寒启揭露!
究竟是余家消息网太强,还是她们无意间漏了马脚?
“千户大人所谓何意?在下听不明白。居安不过一介白身,哪能攀附得上摄政王府这门高枝,”
沈月面色如常,扯过高仲故作疑窦:“我这随从年轻得很,只是最近操心得多了,少白头而已。”
雁门郡天高皇帝远,只要她咬死了不承认,余寒启也没有人证能证明她们就是摄政王府一派的人。
“二舅舅,您是不是弄错了,居安是摄政王的谋士?”沐倾雪拉着余寒启衣袖,脸色煞白:“您别骗我。”
三人目光都落在余寒启身上,他朗声一笑:“是不是也无妨,不过本千户昨日接了一条消息,据说是送静安公主和亲的摄政王转道去了代郡,还命人拿令牌去代郡卫所调兵!”
“是吗?”沈月垂眸逗弄着手臂上的隼,漠然道:“看不出来摄政王殿下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