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药粉用完,他的伤口才勉强都被药粉覆盖,

沈月直起身,刚准备拿过布巾将手上的血污药粉擦净,就见拓跋靖摊着手,眼尾微挑:“还用本王教你?”

得寸进尺!

沈月心中腹诽,

深呼吸一口,她转身从女婢手中取来布条展开,

宽大的布条比起沈月女扮男装时候的裹胸布差不了多少,沈月带入联想拓跋靖裹胸形象,唇角遏制不住扬起一抹恶趣味的笑,

别说,还真别说,

拓跋靖这张比阴郁的面容若是披散着长发,再裹上胸,还真有可能被误认为女子。

沈月眸光时不时在拓跋靖脸上滑动,看的拓跋靖剑眉紧蹙,他忍不住出声催促:“还不快些,磨蹭什么?”

“急什么,这么大的伤口,我不得先比划一下怎么包扎才能将伤口包好。”

沈月嘴硬,将布条扯开,像模像样的在拓拔靖胸前来回比划,

直到拓跋靖快要失去耐心时,她才慢吞吞的将布巾敷在伤口上,

拓跋靖的伤口几乎横跨整个胸膛,想要包扎,免不得将布巾绕着胸口缠绕,

沈月抬眸望去,女婢站在一旁如同背景板一般,显然是猜到拓跋靖想为难自己的心思,这才当做看不见,任由沈月自己艰难的给拓跋靖包扎,

不帮就不帮!反正弄疼的又不是她在乎的人。

轻哼一声,沈月抬脚踩在拓跋靖的床榻上,身体前倾将布条在拓拔靖身后环绕,

这个姿势从后面望去,就如沈月弯腰拥抱挤进拓拔靖怀中拥抱他一般,

清冷的香气环绕笔尖,

拓跋靖掀起眼帘,入目便是沈月纤细白皙的脖颈,

青色的血脉半隐在如玉的肌肤下随着她呼吸的节奏跳动,呈现淡淡的青紫色,

锁骨下,沟壑隐藏在交领之中,让人忍不住生出想要窥探的美好,

微凉的指尖随着居安动作时不时划过炙热的脊背,让原本炙热的体温继续飙升,滚烫的让人不敢触碰,

喉结上下滑动,拓跋靖碧绿的眸子越发深邃,如同一双摄人心魄的绿宝石闪烁着妖异幽光。

他想,他知道居安为何名月了,

皎皎明月高悬苍穹,美丽的皮囊让人忍不住想生出独占的心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