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拓跋靖沉思,手上力道松懈之时,沈月双手用力将拓跋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扯下,暗戳戳的打着马退后几步,她幽幽道:“王子早就与二王子结仇了,纵使你不撕破脸皮,他也不会放过你。”
“若是你担心野心被其余王子知晓被合力对付,不如先假意投靠大夫人,
你母族被灭是劣势也是优势,大夫人她们不会认为你有资格去争夺可汗之位,必然对你轻视,有粮草被劫你险些被杀一事在前,大夫人只会认为你是兔子急了咬人。”
沈月见拓跋靖还在犹豫,不由轻笑出声:“王子还考虑什么,这是应对今日之事最好的办法。”
若是快的话,她气走其余部落王子的消息已经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面了,
若她猜的不错,找拓跋靖问罪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拓跋靖没得选。
沈月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浅笑,她低垂着眼眸轻轻拨弄着垂落在胸前的发丝,幽暗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
乱起来才好,
乱起来他们才会互相猜忌,战场上才会更容易露出破绽,
这是她能为朱谨,为大景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
另一边,
拓拔宇心腹踏入营帐的那一刻,厚重的帘幕轻轻摇曳,带起一阵微弱的风,
拂过拓拔宇披散的长发,也撩动了怀中女子轻纱下若隐若现的肌肤,
“不是叮嘱过无事莫要来找本王?本王如今可是在禁足。”
拓拔宇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眼神锐利如箭,
若不是一时大意中了拓跋靖的诡计,他又怎么会被禁足?
眼底划过一抹杀意,他手中的酒壶微微倾斜,混浊酒液沿着壶口缓缓流入他宽阔的喉咙,发出“咕咚”一声,
未来得及吞咽的酒水顺着下颌滑进胸膛,巨大肌肉块堆砌的胸膛顿时染上晶莹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