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总,郑春兰和你吃饭就没说别的?”
崔小白摇头,说今天他是第一次见郑春兰,她只说了要我一同前往昆仑山,具体人员他都还不知道。
我摸了摸鼻子,然后对闫川使了一个眼神。
闫川会意,一把抓过来崔小白,一记手刀砍在崔小白的脖子上,崔小白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便软绵绵的倒在床上。
“咋处理他?弄死他?趁着夜黑风高把他拖出去埋了?”
闫川一连串问了我三个问题,我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我现在在想,闫川刚才出手干脆利落,这手法可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这得需要很长时间的实践,才能一击致人昏迷。
他要是真的天天在道观里的话,去哪练这技艺?
总不能天天拿他师兄弟和他师父练吧?
再加上我和包子遇到他的时候,他被大黄牙那几个小混混按在地上摩擦不还手,接着是李八指让他跟着我。
这一切都是巧合?
还是闫川接近我们另有目的?
我突然想起来,在鸡公山发现了那几件青铜器后,闫川表现的并没有很激动。
如果,我说如果。
一个普通面对这巨大的财富,难道一点都不心动?
越想越觉得闫川身上疑点重重。
这时闫川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想啥呢!”
我回过神来,忙说道:
“没啥,我在想怎么处理他还不用经过咱俩的手。对了川哥,你以前在道观里天天练功夫吗?”
闫川一愣,说没事就练练呗,除了遇到危险能自保,平常也能强身健体。
我点点头,说有时间想跟他学两招。
“别说那个没用的了,你快点说这个死肥猪怎么处理。”
我摸了一下口袋,才想起来手机被飞机场拿走了。
马占林的电话我没记住,要不然北派的人应该对崔小白很感兴趣。
“你要实在想不出来,就让我把他了结算了,你刚才发过誓,我出手的话也不算违背你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