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跟我去一个地方,小吴同志。”
这正是张爽说的那个人,从声音上判断,这家伙也就四十来岁,个头大概一米七五,不是很高,但身板很结实,应该是个练家子。
“难不成他毁容了?为啥不敢让咱们看他的脸?”
闫川小声嘀咕着,被我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他的腰。
很快,这人将我和闫川带到了万年宫后面的一个低矮的砖瓦房里,这里光线昏暗,有点闷热,一进来后背上就开始汗津津的。
“坐吧。”
这人一边说一边摘下了自己的草帽子,接着,一张恐怖的脸出现在我和闫川的面前。
这张脸上满是疤痕,其中两道交叉的疤痕从太阳穴一直延伸到另一边的耳后,在脸上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差号。
这两条疤就像两条蜈蚣一样趴在脸上,相当狰狞。
剩下的几条小疤,在这两条大疤的映衬下,倒显得顺眼多了。
不过我多留意了一下,这些疤怎么像是新疤?
“呵呵,吓到没有?”
还真如闫川所说,这人毁容了。
“外貌只是一副空皮囊,真正重要的是一个人的内在品质。”
不愧是道教弟子,闫川这话可把这人逗的哈哈大笑。
等他笑过以后,我故意放低姿态,对着他拱手问道:
“不知阁下姓名,找我前来所为何事?”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居然用上了这文邹邹的语句。
这人摆摆手,示意我和闫川坐下,见我俩坐稳之后,他才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叫秦岳。”
“什么?”
我和闫川惊的同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并且异口同声的惊讶道。
秦岳双手下压,再次示意我们坐下。
“很惊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