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姐,老爷说得没错!上次燕娘来,在房间里偷偷地跟雪儿姐姐也是这样说的!
什么用力过猛感觉不一定美,要恰到好处,效果才最好!”
刘雪儿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万没想到自己老老实实地在人行道上走,忽然就被一个没有驾照乱开车的小司机给撞飞了。
萧风也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他扶住椅子,顺手拍了拍两手捂脸的刘雪儿后背,对着一群目瞪口呆的女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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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燕娘一定是在教雪儿怎么按摩呢。
燕娘说过,我在外面跑一天很累,回家如果能按按最好!”
众人松了口气,接受了这个听起来还算合理的解释,但都一个个红着脸,想来是惭愧自己想多了。
柳如云小声对刘雪儿说:“听说按摩很累的,要不回头你教教我吧。
我手劲大,你要是手酸了,我也可以替补的。”
刘雪儿松开两手,满脸通红的看着柳如云,心里还真拿不准,柳姐姐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柳姐姐,谢谢你了,我还没按过呢。等我按过了,真觉得累了,自然有你按的时候。”
张云清眨眨眼睛:“那我也学,我也要按!”
巧巧很遗憾:“我就不学了,看来也轮不到我按了。
云清姐啊,你练习的时候可以用我来练,我天天练武也累得要命呢。”
巧娘咬着嘴唇,憋着笑,伸手在巧巧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睡你的觉吧,哪儿都有你!”
安青月性格直爽,在某方面领悟力仅比巧巧强点,她兴高采烈地拍拍刘雪儿的肩膀。
“雪儿,你也教教我!当然,我才不给萧风按呢,看你们都拿他当个宝贝似的。
我给师兄按!他受伤的半边身子就总是说又酸又麻的,上次燕娘还说让他去春燕楼找人给他按呢!”
萧风刚喝了一口茶,一下就喷出来了,把刚要睡着的巧巧喷醒了,茫然地看着大家。
造孽啊,明天我得跟张无心说一声了,带你检查身体是一回事儿,你可别上瘾啊……
天色微明,嘉靖已经开始打坐了。昨晚天黑无月,不用熬夜打坐吸收月华,所以睡得早起得早。
陆炳进来时,黄锦正在给嘉靖布早膳。见陆炳这时候进来,知道有急事,微笑点头,让到一边。
“万岁,昨夜和萧风夜审太白居东家史珍湘。萧风的恶鬼伸冤法果然奏效。
史珍湘惊恐之下,承认了是自己眼红醉仙楼生意火爆,唆使远房侄子下毒。
只是史珍湘说,他以为那药只是让人上吐下泻的,并不知是致命药物。”
听着这个名字,嘉靖有点败胃口,因此先不急着用膳,只是看向陆炳。
“荒唐,他自己下的药,岂有不知之理,难道他家中药物甚多,拿错了不成?”
陆炳神色平淡,语气更加平淡,完全是一副旁白的语调。
“史珍湘在惊恐之下,对着侄子的死尸承认,此药是从严世藩处所得,并不致命也是严世藩所说的。”
嗯?黄锦端着热汤的手一哆嗦,碗里的热汤溅了一点在手背上。
好疼,可他立刻就稳住了,动作顺畅地将汤放到嘉靖的桌子上。
嘉靖微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了,看向陆炳,陆炳垂头,看着嘉靖的那碗热汤,好像很想喝一口的样子。
“这些话,是史珍湘自己说的,还是萧风问的?”
“整个过程中,萧风并未说话,是整场戏演完后,萧风和臣才现身开口的。”
嘉靖沉吟片刻:“萧风提前有可能与史珍湘接触吗?”
陆炳摇头道:“从醉仙楼出事到夜审史珍湘,不过两日功夫。这两日内,萧风应该没机会见史珍湘的。
不过若是通过第三人接触,臣不敢确保,毕竟他二人接触的人都很杂。”
陆炳的话,严谨而中立,绝不带一点偏私。他甚至都不说自己的看法,只是把实情转述给嘉靖,由嘉靖自己判断。
“史珍湘说是严世藩给他的药,他可有证据?”
“有一个小瓷瓶,但此瓶并不罕见,路边店铺内也能买到的,难以作为凭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