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弟弟什么德性,沈家老四再清楚不过。

“我知道,唉,可是四哥你不着急吗?我听说码头都快谈完了,大哥二哥天天去会场守着,也没见好消息,再这样下去我们怎么和兄弟们交代?”

此人的祖先以商贩起家,经过三代人努力,买下百十间铺面,一跃成为云陵的大富。

更因供需大,与各路的码头交情颇深。

但这次会谈,以往和他们称兄道弟的码头帮派改了脸色避而不谈,生怕他们抢了生意一般。

沈老六心中焦躁,嘴里嘟嘟囔囔。

“这一切的一切还不如从前呢!”

“老六,住口!”沈老四厉声呵止,“这种话以后不准再说,特别是在外面的时候,你给我少说话。”

“四哥,我我这是急的,你放心,我出去不会乱说。”沈老六对着自个的脸扇巴掌。

沈老四看着不省心的弟弟只觉额头突突地疼,心情不免受到影响,“你待在这里哪也不去。”说着就往外走。

“唉!唉?四哥你去哪?”

还没追出门,沈老四就走远了。

丢下不省心的弟弟,沈老四往会场赶去。

既然送礼不成,那就到场蹲人,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

会场外沈家老大老二看见心事重重的老四,心中猜想到送礼这路不得行了,啥也不说,默默揽过自家弟弟。

一块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