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灵还在睡梦之中,搭在玄溟身上的手越发收紧,她嘟囔了一声:“小乖,别动……”

小乖?

是在叫他吗?

她什么时候给自己取得绰号?

原来自己在她心里,是这样的形象?

玄溟脑子里一团浆糊,马上就要喷薄而出的欲望还在与最后的理智防线做着斗争。

幸好,婀灵没再做出不安分的动作,但是,对于玄溟来说,今晚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第二天婀灵醒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挂在玄溟身上的。

她人都傻了。

玄溟露出有点委屈的表情,眼下的乌黑足以证明他昨晚过得有多煎熬。

她赶紧松开紧紧搂着玄溟的手,脸热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昨晚也因为受了惊吓而半宿睡不着,好不容易眯着了就梦到了小团子,美好的让她不忍醒来,她睡得死,连自己干了什么都不知道。

“你的腿没被我压到吧?”

玄溟摇了摇头,想到昨晚,他脸上又浮现一抹潮红。

气氛一下子被勾的尴尬起来,婀灵匆匆掀被下床,慌乱地说:“那就好……玄溟,我先去洗脸,晚点再来给你送药!”

她落荒而逃,却让玄溟看到她毛茸茸的白色尾尖都染上了一抹粉,上面的毛都紧张地快要炸开了,可想而知,她的情况也不比玄溟好多少。

刚出玄溟的房间,迎面便撞上来找玄溟负荆请罪的赫尔麦。

她原本还在因为早上的乌龙闹得心怦怦直跳,一看到赫尔麦,瞬间就萎了下去。

赫尔麦闻到了她身上染上了浓烈的属于玄溟的气味,眉毛一挑,“你和溟结侣了?”

婀灵没有理他,径直从他身侧走过。

赫尔麦不悦地皱紧眉头,“婀灵,我在和你讲话!”

婀灵脚步不停,冷脸走远了。

一股无名的恼火蹿上赫尔麦的心头。

要不是看在她的玄溟喜欢的雌性份上,他会允许她三番两次地在自己面前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