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踩着地砖发出清脆的脚步声,二十人迅速通过门廊,在客厅里分散。
凤倚靠在门廊,用痴呆的目光注视着心惠,他那深邃的忧郁仿佛随时都能吞噬掉一个世界。
心惠牵起凤的手腕,再与他十指相扣,轻声问他:“想起来了吗?”
“你是问那些穿铠甲的勇者?”凤目不转睛,语气悲凉。
心惠轻笑一声:“他们那叫鲁莽,可我问的并不是他们,我说的是我。”
“心惠……玛丽?”凤努力拼凑着关联记忆,以及与这个女人相关的各类感觉。
心惠靠近一点,轻柔吻了吻凤的冰唇:
“你和我,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彼此的爱人。”
“我懂……”
凤的神情既悲苦又望眼欲穿,无论他有多迷茫,炽热的吻都可以令他痴迷。
如果有一份爱、一个人能够带他走出意识伤愁的牢笼,他希望眼前这个女人即是。
心惠展露惬意的笑颜,心领神会地朝凤眨了眨眼:
“嗯,只要我们深爱着对方,就算身在天堂或是地狱,又有什么分别呢,你有我,我有你,就好……”
心惠痴情的模样,既清醇又妖媚,她早已抛弃了自己有夫之妇的身份。
她在恍惚之间有了一种自信,即便秘宅有访客,亦或是她和凤离开天堂花园,她也不怕了。
她深信,这份根深蒂固的爱,再也不可能遇到任何阻碍,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心惠与凤手牵手回到秘宅,这里原本是心惠的私密住所,后来变成她和凤的二人世界。
再后来,人气渐旺,这座天堂前哨站成为不少人的难忘回忆。
此时,从客厅、厨房、餐厅、储物间、卫生间和二楼涌出来的欧米伽们陆续完成了搜查。
他们一无所获,重新聚到了心惠和凤面前:
“玛丽,凤大人,我们找遍了每个角落,也不见梅丽莎的踪迹,抱歉,打扰你们了……”
“没关系,我家很少有客人造访,或许你们的朋友是去了别的地方?”
心惠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她只等这些莽撞的男人知难而退。
凤却显得紧张不安,欧米伽们对他表现出的忌惮,令他感到不适。
然而,欧米伽们并没有要退缩的意思,他们沉寂了片刻,鼓起了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