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明明已经是他的了,她只是跟其他男生跳个舞,他都能妒忌得发疯。
所以,许盈发现他时,兴高采烈地奔过去,对上的就是一张比腊月寒冬还要冷的脸。
他没有回应她的亲昵,冷冷地说了意味不明的话:“在外面动不动就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你都二十了,也不小了,还这么不懂事。”
小女人没多在意他的训斥,反而挽着他的胳膊撒娇:“我都整整两天没见你了,想你想得睡不着,还不能让我抱抱嘛。”
沈靳舟最受不了她的撒娇,很快就败下阵来,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然后搂着她的细腰,朝那男孩礼貌颔首,走出校园。
……
沈靳舟压在她背后,垂着眼帘,桃花眼里深情几许。
她说他给她留下的回忆只有痛苦,他倒觉得在他们结婚的那一年,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到了日薄西山的年纪,他都会不舍得遗忘。
“呵。”沈靳舟想到什么,冷笑了一声,低头亲吻她的肩膀,呼吸很沉:“你这辈子只能爱我!”
他的声音很小,但许盈听得一清二楚,不甘示弱道:“一辈子很长,你没这个本事……啊。”
话未落,从后抵入。
许盈捏紧面前的枕头,手铐的金色镜面隐约可以瞧见她红得像樱桃的脸色。
清冷的月光与房间暖黄色的光线相融,氤氲满室,映出床上炙热重叠的剪影。
在最后那一下,他顶得很深。
想到什么,许盈呜咽哭了出声。
沈靳舟将她翻过来,准备要第二次。
温唇覆下来,许盈用力咬了他一下,哭着鼻子轻哼道:“我才没那么容易怀上宝宝。”
当时怎么说都吃了大半年的中药调理,加上年轻……
沈靳舟眉眼蕴起清浅笑意,捻着她发红的耳尖,“那就试试看。”
……
第二天早上,许盈还没完全睁开眼,就收到卫冕总裁的临时通知,说今晚在维多利亚的慈善晚宴推迟到明晚。
她正在考虑要不要将早上十一点的飞机推迟。
不多时,秦礼的电话打了进来。
“还没醒?”那边的声音清润低冽,听得出来已经清醒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