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便恶狠狠的吻了上来。
然,意想之外的,萧子窈却并不曾将他推开。
他进犯,她便投降,任他烧杀抢掠。
红唇吻遍,还不够,又要将喉咙撕开。
萧子窈引颈受戮。
沈要简直杀红了眼睛。
谁知,竟在他蓄势待发之时,萧子窈忽笑道:“阿要——阿耀——我胜观音三分颜色,你又如何不敢看观音?”
只一瞬,沈要的眸光便彻彻底底的碎裂了。
却见他面色灰败的冷了下来,只虚虚的捧起了萧子窈的脸,根本有些泫然。
“子窈,我是沈要,不是梁耀。”
萧子窈目色妖娆。
“可是,我的‘阿耀’只会是梁耀了,再不会是你沈要。”
沈要直觉那满盈的心跳骤然落空了。
他不吵也不闹,只呆呆的立着。
“子窈,我拿命来换,也不行吗?”
“不行哦。”
萧子窈轻声道,“沈要,来不及了,现在已经太迟了。”
其实,不是的、更不止。
他本就是姗姗来迟的那一个。
所以,无论爱恨,但凡迟到了,便再也百口莫辩了。
沈要于是放开了她。
鹊儿横尸在萧子窈的床上,他便将她放进了厢房里睡下。
他曾夜不能寐的在那冷榻上辗转反侧过,有时想她走火入魔,便用一种下贱的办法纾解。
那一张冷榻,便是他那满心的肖想、潮湿黏涿的爱意与肉欲的温床。
萧子窈正睡在那冷榻上。
如此,他便凭窗立着,不敢靠近,唯恐雷池。
于是彻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