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乾对手沉默了,低着头许久没有言语。
邓玉洁微微一笑道:“没事儿,你直说吧,你看我对你下毒的事儿不也没有生气么?”
那乾对手道:“我估计会想尽办法让你住声吧。”
说着,乾对手双手抓起枕头,在她的面前比划了一下。
听到这句话,邓玉洁的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气沿着后脊梁骨直往上蹿。
两个人分开以后,邓玉洁回味着乾对手的那句话,联想起给她穿上事先准备好的护甲的匪夷所思行为,不无后怕地长舒一口气:“如果当时我呼喊出来,此刻我可能已经变成一个僵尸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这样文质彬彬的人,竟如此变态狠毒!”
此刻邓玉洁见到陆海晨手中的雨衣,立马想起当年的梦魇。她不由地对陆海晨买雨衣的真实目的产生了怀疑。
“不行!我得回去!”
不得不佩服邓玉洁强大的临场反应能力。主意刚定,同时为了掩饰心中的恐惧,她马上朝陆海晨愤怒地吼道:“你整这些东西什么意思?磨叽死了!”
邓玉洁的喊声立马引来了路人的目光。陆海晨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场景,顿时手足无措,愣在原地。待他反应过来想要辩解的时候,邓玉洁已经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迅速钻进车里。眨眼的功夫,出租车就消失在夜幕中。
陆海晨怔怔地站在原地,心中悲凉至极:“陆海晨啊陆海晨,连个坤对手都他妈的搞不定,你怎么就这么窝囊废啊!”
“太岁当头坐,无福便有祸。”不知是犯太岁还是怎么地,陆海晨觉得这一年简直就是自己的悲剧之年,做事不顺走背运,接二连三地遭遇打击,而别人却纷纷迎来了人生新阶段的美好开端,奠定未来事业的基础。“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陆海晨感觉现在的自己就是一艘破船,一颗朽木。
邓玉洁事件之后,陆海晨一连消沉了好几天,天天泡在网吧。大学最后的一个七天长假就这么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