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易钦的病情突然恶化,边沐心里也挺难过的,不管怎么说,方董待自己还是颇尽礼数的,边沐不想他就此迎来人生大限。
难过归难过,实在是自己医术有限,除了心下默默祈祷之外,边沐也束手无策。
周六说到就到,边沐和黄伯喜上午都得上半天班,还不到十一点半,黄伯喜手上就没啥事了,往藤椅上一躺,一边摆弄手机一边等候边沐下班。
……
下班之后,边沐回宿舍简单收拾了一下,背着一个大号双肩背包朝停车场走去。
“你开还是我来?”降下车窗玻璃,坐在驾驶仓里的黄伯喜笑着问道。
“路上好走不?”
“一马平川,好走得很!”
“那我试试!平时我也没车可开,手生。”
“没事,开得慢点就是了。”说着话,黄伯喜打车上下来,绕了半圈,打开后车门坐到后排座上。
黄伯喜的车是辆老款越野车,至少得20多万,看样子,老先生也是个不差钱的主儿。
一路之上,边沐很自然地将听到的关于方易钦的近况跟黄伯喜说了说。
“一般人可调动不了聂、岺两位大神,那俩老头八成也是街面上有头有脑的大老板,有时候,他们上那种地方纯粹是为了谈事,一不娱乐,二不吃饭,唉!估计姓方的对各方面都没啥大用了,或者惹了什么事了,否则,不会发展得这么快!三天前,齐尚歧还让他徒弟找我配药来着。”
“给肾经补阳气的?”
“咦?!你猜得还真准!怎么?他们也找你了?”黄伯喜惊讶地问道。
“找过一回,不过,不是齐老师那边,是另一拨人。”
“是吗?齐尚歧方子开得还是挺不错的,药也是他们自备的,只是不知道对症不。”
“主药用了不少黄莲、厚朴吧?”边沐脸色阴沉地问道。
“又让你猜对了,怎么?方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药好象用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