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说夫妻多年,不过……感情方面一直比较清淡,她呢,成天在文艺界混,我在医药界,按照老百姓的说法,我们都是事业型的人,各自为了各自的事业耽误了婚姻家庭生活,现在想想……可能压根不是那么回事,所以……她和她家的事,我还真知道得很少,抱歉,帮不到你了。”说着话,骆家铭脸上全是歉意。
边沐盯着骆家铭的双眼,感觉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还算真诚。
“昨天跌坐在楼梯上那位老者是您岳父吧?”
“正是!”
“现在住在哪家医院?”边沐问道。
“市中心医院住院三部。”
“具体房间号?”
“哟!我忘了,没事,明天我让办公室的人开车送你过去。”
“好吧!第一阶段,麦夫人只是普通的忧郁,后来渐渐发展为抑郁,再后来才发展到‘燥郁症’的。”说到这儿,边沐朝骆家铭所坐位置看了两眼。
边沐已经意识到,家庭不睦,骆总这边或许才是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