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还是全抛!其实,最近两周,我时不时会心血来潮一下,反正心气虚浮、心神颇不宁静,以玄学总则论处的话,确实也该抛了。”电话这头,边沐笑着解释了一来。
“挣的还行?”电话那头,药农老裴笑着问道。
“相当可观,就按今天下午收盘价出票的话,扣除各种费用,我估计已经赚了31万多了。”边沐视老裴为自家人,有啥重要的事或者消息向来不背着他。
“这么多?!在我印象里,你也没拿多久吧!”电话里,药农老裴话语里透着审慎的怀疑。
“运气好!大体应该就是这么多。”
“看来,还得是摆弄商务金融才行,成天勤俭持家的,永远也发不了个财!那……下回你再操作股票的时候,记得知会我一声,唉!孩子们不争气,好日子只能向上过,艰苦奋斗那套一个字都没学进去,我得想办法替他们搂点钱啊!”一时间,药农老裴在电话里显得有些感慨。
“您老也打算入市啊?!”电话里,边沐惊奇地问了问。
“没办法!总不能看着孩子们过得辛苦,我们一点儿也不拉扯一把,说不过去嘛!唉!天生的讨债鬼!”提及自家儿女,老裴再次在电话里表现得有些失态。
“齐大小姐后来再也不跟我提商务、金融方面的消息,后续但有机会,我一准第一时间通知您!”电话里,边沐连忙客气了一下。
“谢谢!没别的事,就是提醒你一下,你忙你的,改天再聊!”
“好嘞!再次感谢您老及时提醒我急流勇退!”
“嗨!谈不上!自己人嘛!再会!”说罢,药农老裴那边把电话挂断了。
放下手机,双手抱着后脑勺,上半身后仰,脸朝天花板,双腿自然前伸,边沐伸了伸懒腰。
沉思片刻,边沐给麦夫人家那位姓朱的女保姆发了条短信告知他准备全部抛售手中的所有股票,一股也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