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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还没画好啊,我有点冷。”
冬日里的寒风吹过水面,带起丝丝水汽,让本就刺骨的风更冷了几分。
小院长长的走廊,贝塔穿着牡丹色露肩旗袍,白皙的双肩,修长玉腿暴露在空气。
依靠在廊柱,咬着牙,端着贵妃扇,赤脚踩着高跟鞋,紧贴廊柱,展示自己优美曲线。
冬日里格外冰冷的廊柱,时不时吹进旗袍开叉的寒风,全都让她感觉不舒服。
贝塔都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问问自己干嘛嘴贱接下模特工作。
明知老大从不按常理出牌,自己主动提出当模特,不是贱又是什么?
想到早餐时红薯与渭熊怜悯中带着庆幸的眼神,贝塔很想哭。
几米外,一张木质书桌摆放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
罗非鱼运笔如飞,挥毫泼墨,一幅仕女图逐渐成型,跃然纸上。
穿着红色和白色羽绒服,雪地棉,红薯与徐渭熊分别站在罗非鱼身后不远处,同情看着傻了吧唧的贝塔。
羽绒服和雪地棉,露肩旗袍与尖头高跟鞋形成鲜明对比。
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三人活在两个不同季节。
“等会,再有几分钟就完了。”板着脸,罗非鱼全神贯注挥毫泼墨,根本不在乎部下正在遭罪。
不怕冷暖,不代表大冷天穿旗袍就舒服。
贝塔又不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类型,自然怎么舒服怎么来。
“微笑!
最自然的微笑,表情太僵,画不出神韵。”似乎对贝塔面部表情不满,罗非鱼出言提醒。
“微笑?”眼皮跳了跳,“哪来那么多要求,我保证不哭行不行?”心里腹诽,寒风中可怜的小贝塔努力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眨眼又是几分钟,罗非鱼等墨迹干了,拿起仕女图打量几眼,在贝塔哭丧注视下,勐的团成一团。
叹口气,自言自语:“还是画不出神韵,我果然没天赋啊?”
“呵呵。
有没有天赋,主人你心里没点数吗?”翻个白眼,徐渭熊在心里暗自腹诽。
作为便宜主人琴棋书画的老师,对于他的绘画天赋,徐渭熊最有发言权了。
学了一百多年快两百年,画出的画只能说不难看,距离带着神韵还差十万八千里。
相比起徐渭熊简单粗暴换纸,红薯就要细心的多,几步走到书桌边,掌心真气吞吐,很快用重新加热的水给便宜主人泡杯茶。
不远处,贝塔搓着肩膀,可怜兮兮盯着叹气的便宜老大,生怕他说再画一幅之类的话。
“算了。
今天不画画了,回去睡觉。
大冷的天,还是躺在被窝舒服。”似乎看出了贝塔心事,罗非鱼无趣的挥挥手,接过红薯递给自己的茶杯,头也不回就往院子唯一的土坯房走。
等几女收拾好外面东西回到房间,罗非鱼已经褪下外衣,穿着舒服的睡衣半依靠在床上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