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还在整理店里衣服,地残大模大样走进成衣店。
“不好意思,今天不做生意。”见到客人,裁缝强忍着离开的悲恸,歉意说。
“做套衣服很快的。”地残随口应付。
裁缝解释:“我们要搬家了。”
仿佛没听到裁缝的话,地残拿起布料摸了摸,称赞道“这块布料是上品啊。”
“你挺识货的,”拿起布料抻开,裁缝开玩笑:“这块布料的艺术成分很高。”
“有多高啊?”地残再问。
“三四楼那么高啊。”裁缝还在笑,却明白,眼前带墨镜之人不是简单客人。
自己已经说明搬家,不做生意,正常客人,礼貌点的已经离开,不礼貌的也该骂骂咧咧离开,怎么都不会跟自己废话。
布料即将遮住彼此视线档口,穿着长褂,戴墨镜礼帽的地残突然出手。
并指为刀,破开布料的同时化为爪攻向裁缝面门。
裁缝早有防备,侧身躲开,立即挥出一拳将地残短暂击退。
手在工作台用力一拍,摆放整齐的铁环弹起,稳稳套在裁缝双臂。
铁线拳讲究的是硬桥硬马,实而不华,拳法看似刚勐,实则刚中带柔。
地残除了音波功,还有一手不弱的鹰爪功。
两人在不大的成衣店交手,互有损伤。
地残是杀手,任务是杀人,自然不会傻傻硬碰硬。
一次交手,以双手锁住裁缝胳膊上的铁环,顺势破开玻璃,将人带到更加宽敞的院子。
罗非鱼坐在窗边,角度刚好能看到两人...不...是三人。
除了裁缝和地残,还有早已准备好的天残。
挣脱地残双手,一脚将人击退,裁缝正要追击。
突兀响起的琴声,打断追击步伐。
一个与敌人穿着类似长褂,单腿而立,另一条腿盘起,腿上放着古琴的男人。
男人下意识侧头,用耳朵听了听,紧接着继续拨弄琴弦。
地残回到天残身后,裁缝警惕盯着两人,没敢第一时间强攻。
刚刚交手,知道其中一个不比自己弱。
现在两人汇合,还不知道对方路数,最好的应对自然是以不变应万变。
猪笼城寨门口停了几辆汽车,其中一辆车后排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斧头帮琛哥,另一个则是靠着熘须拍马加上一点点才华荣登白纸扇的眼镜男。
琛哥正在喝酒,眼镜男则逼逼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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