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用石头,用实物,白月魁直接用看不见的空气,也没谁。
回忆一下刚刚自己说的话,好过的事,罗某人似乎明白,白月魁急着离开原因。
捂嘴,碰过开菊兽。
“哈哈哈!
!”想通关键,不禁笑出声:“白月魁呀白月魁,你也有今天。”
房间浴室,白月魁三两下褪下衣服,一边冲洗,一边刷牙。
就像罗非鱼说的,污染伤不到自己,但膈应啊。
换成末世,她自然没这么矫情。
问题是距离末世求生已经过去几千年,有些习惯早改回来。
作为实验室大姐头,手套接触或者衣服接触早已习惯,关键这次是嘴,就真心觉得膈应。
等罗非鱼笑呵呵走进白月魁房间,推开浴室,我们的月魁大姐已经刷了三遍牙。
“啧啧啧,看把你矫情的。”恬不知耻,罗某人率先嘲讽。
然后,很自然张开胳膊。
白月魁心里有一万句mmp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人放下牙刷,冲掉嘴里泡沫,乖乖上前替人脱衣服。
然后......无奈跟人挤进浴缸。
“老大,记得你上次说当前世界有个挺有天赋的女科学家,现在怎么样了?”
“搞定,上次就睡服了。
等剧情结束,我就把人带回女仆团。”对邵丽雯的定义,最开始就是女仆,所以把人睡了,他也没丁点负罪感。
本质上讲,罗非鱼和华烨差不多,无非是一个手段温和些,一个更简单粗暴,仅此而已。
“啧!
外面的人下手倒是够快,已经加入女仆团的人,您倒是犹犹豫豫,真不明白怎么想。”小手替便宜老大搓背,想到自己那几十部下,白月魁忍不住吐槽。
“人嘛!都这样。
容易上手的不珍惜,越是不容易上手的才越稀罕。
我呢,中和一下。
太难的浪费时间,太简单的生不起心思,就那种介乎于简单与高难之间,花点心思,又不用花太多心思的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