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郁贝呵呵一笑,“我儿子啊,呵呵,正和你女儿在一起呢!”
这个女儿自然是指童婳了。
罗美兰把童婳藏起来,郁贝偏要提童婳的名字,让大家都知道童婳才是江家的真千金!
随即郁贝说起儿子英雄救美的故事,他跟童婳可是很有缘份滴。
郁贝编剧出身,讲故事也比一般人说得好,娓娓动听,引人入胜,吸引了不少人过来听她讲。
“原来窦少和江大小姐这么有缘啊,呵呵,真是难得。”
“天哪,这简直就跟拍电影一样啊,太浪漫了吧!”
“窦少和江大小姐现在肯定成为好朋友了吧。”
……
罗美兰听得讪讪,“我女儿就是个从乡下来的丫头,跟窦少做朋友,只怕带坏了窦少。我听说窦少小的时候也是才艺双绝的。我家星柔倒是跟窦少差不多,从小学习就好,钢琴和小提琴都学得很好。”
说着,就推了推江星柔,让她去展示才艺。
江星柔也是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优雅地捋了一把鬓边卷发,自信地问道:“钢琴在哪里呢?”
俞贝随手一指,“那儿。”
她指完,随即也起身了,叹气道:“只可惜我们这种俗人欣赏不来这种高雅的艺术。我们啊,只会点庸俗的,不如去打牌吧。”
俞贝不懂艺术?简直是笑话。俞贝的爷爷是夏国民族器乐大师,一把二胡拉得出神入化,其父就更牛掰了,戏剧活动家、作曲家、音乐教育家。郁贝自己也不是凡人,导演、编剧,多个头衔,在音乐方面也有很高的造诣。
她就是看不惯罗美兰而已,也觉得江星柔很肤浅,不就是会弹钢琴而已嘛,要是猪有机会学猪都会,有必要到处显摆吗?
俞贝招呼了几位太太,另开了一间房,打牌去了。
江星柔弹完一首曲子回来,发现俞贝及最重磅的几位太太都不见了,一阵失落,“妈妈,窦太呢?”
难道上厕所了?
罗美兰嘴巴一努,“她们去打牌了。”……真是一群俗物!
江星柔有点担忧,“妈妈,是不是因为姐姐没有来,所以窦太生气了?……姐姐也是不太懂事,上午我明明喊她了,她不愿意来。窦少对她可是有救命之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