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曦明白了刚才为什么陈圆话说到一半不再说下去了,“这件事情岁岁不知道吧?”
陈圆摇头道:“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说?梁叔那边要贷款可比我们难很多,听说都要把江烟墅给卖掉了。”
袁曦深呼吸了一个口气道:“梁叔好糊涂啊。”
陈圆点头道:“岁岁她妈妈天天哭天天哭,她妈妈是个老实人,这么多年也没有上过班,都觉得是天塌下来了,这几天恐怕他们还在岁岁跟前强颜欢笑呢。”
袁曦轻叹气道:“唉。”
“什么?”梁岁岁从洗手间门外进来道,“陈圆!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造我爸爸的谣?”
陈圆没想到梁岁岁会从外边进来,她放开了袁曦的手。
袁曦对着梁岁岁道:“岁岁,圆子不会造谣的。”
梁岁岁道:“我爸爸妈妈可好了,我妈根本就没有天天哭,而且我爸爸最讨厌赌博的人了,他怎么可能沾染上赌博,你怎么可以这么乱说?”
梁岁岁还记得薄家因为赌博破产的时候,她还在家里说过这件事情。
当时她爸爸怎么说来着?说赌博害人,江城小老板被赌博害的可不少,他一般出去也就小玩玩来几局而已,生意场上的老板让他去玩大的,他从来不去玩的。
陈圆抿紧了唇,梁岁岁去拉着陈圆的胳膊道:“陈圆,你跟我回我家去!你和我爸当面对质!”
陈圆看了一眼袁曦。
袁曦对着陈圆道:“走吧,梁叔如果真要是赌博输的要卖房子了,也该让岁岁知道,我们人多也能想想办法看怎么样可以帮帮忙。”
袁曦回到了包厢和霍时延道:“我要去一趟岁岁家里。”
霍时延道:“我和你一起去。”
袁曦点了点头,一行人从包厢里面出去后,驱车去了江烟墅。
梁岁岁迫切地进了门,就看到了家里边的客厅有一个约摸着五岁的小男孩,这小男孩和自己小时候有点相似。
小男孩身边还有一个穿着吊带裙套针织衫的年轻女人,她化妆化的很是精美。
梁岁岁问道:“你们是谁?你们怎么会在我家里?”
五岁小男孩手里拿着水枪,朝着梁岁岁按下了机关,突突突地水都浇到了梁岁岁的身上:“这是我爸爸家!”
梁岁岁皱眉看向这个五岁小男孩,“你怎么能随便用水枪浇人呢?”
小男孩抱住了年轻女人的腿,“妈妈,她好凶,这是我爸爸家里,她是谁啊?”